桑梓摇头,又听桑怀瑾没什么底气的说:“三妹妹刚才对我说,我们小时候的一个朋友来了府里,还说是叫温庭蕴,想必那个人就是你吧?”
温庭蕴颇为感慨的叹了口气,拍了拍桑怀瑾的肩膀说:“就是我,怀瑾,我就是庭蕴,你小时候最好的朋友,以后你可不许再忘了我哦?”
桑怀瑾水汪汪若孩童般纯真的双眸看着他,像见生客一样,露出些许腼腆的笑容,但似乎又十分喜欢他一般,问:“以后你会常来找我玩吗?”
温庭蕴眼珠子一转,忙不迭的答应着,“我们是朋友,自然要经常见面的,怀安王府与桑府只隔一堵墙而已,我的住处……
总之,我随叫随到,我们三个还像小时候一样,一起出完玩好不好?”
桑梓没什么兴趣的别过脸去,无聊的又捡起一颗小石子投入湖中。
桑怀瑾却往她身边走了几步,拉着她的衣袖,明显很欢喜,却又似乎单独跟一个陌生人相处还不太适应,有些依赖般问她:“三妹妹你说呢?”
桑梓看出了他的拘谨,便笑着应道:“当然可以,庭蕴其实很早就跟二哥哥认识了,只是你忘了他而已,他是你的朋友,你不必顾忌那么多。”
“对对,我也是个百无禁忌的人,朋友在一起不就图个随意高兴吗,何必跟个女人一样,多让人别扭。”
温庭蕴说着,已经过来伸手勾住了桑怀瑾的肩膀,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脸上虽在笑着,心里却到底还是为桑怀瑾觉得有些遗憾。
见桑梓悠然自得的坐在岸边乘凉,又说等下要去湖里摘些新鲜的莲子做莲心茶,好像压根就忘了桑清婉那一茬。
温庭蕴走过去,撩衣与她坐在一起,腿从岸边的青石上垂下去,鞋子刚刚触及水面,他便一下下的踢着那水面问:“喂,你都不问我,你二姐跟我说了什么吗?”
桑梓拢了拢垂到脸边的一缕头发,双手撑在身后,仰头望着头顶那棵老柳树浓密如伞的树冠,无所谓踢着双腿说:“她跟你说什么,我哪有资格过问?我可不是喜欢打探人家隐私的那种人,尤其是桑清婉的事,我更不感兴趣!”
凉风习习,带着清淡的荷香扑面而来,吹的她丝发轻扬。
温庭蕴也学着她的样子,双手撑在身后,惬意的说:“她问我的腿是哪位神医给治好的,梓儿……”
“我无能为力,桑清柔的伤,我帮不了她。”
桑梓语气淡淡,眼神漠然的望着天空。
温庭蕴笑道:“我明白,我只是想说,你无需勉强自己。治好我的腿的那位神医,姓甚名谁皆不知,云游四海去了,只治有缘人而已。”
桑梓会心一笑,无意间回头,见几个丫头用红木方盘端着些时下的新鲜水果从湖边路过,边走还边小声的议论着。
“刚才逸安王府的管家来送贺礼,礼物丰厚的连大夫人都有些吃惊,我明明听见夫人说了一句,我们府上,什么时候与逸安王府攀上交情了?
那位王爷,对于朝中大臣的这些事情,向来是不怎么喜欢凑热闹的,怎么忽然就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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