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座女娲元神被她激活了,算上影珠山的这一颗,还有南楚凤州那板上钉钉的一颗,九颗女娲石,三颗已尘埃落定。
余下六颗,除了在南楚龙骑下迟早都要做丧家之犬的小越国那一颗,如探囊取物。
其余的都有点玄。
一统中州,还早着呢。”
白发武师笑了笑,扯下树上一颗柑橘,掰开,就往嘴里塞,宋知画看着眉头直皱。
李重光笑道:“朱雀王朝秋家,一共派了三个杀手杀抱朴山不老洞许小仙。
第一波,是和许小仙有旧的‘天瞳眼’三娘,足可见当时秋家还未有半点杀心。也期盼着不老洞修士带着女娲后人往北走,入朱雀。将中州大势、抱朴山、第一楼,三个能起到决定作用的因素牢牢控制在手里。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第二波,让绾绾丫头会一会许小仙。依我拙见,估计是‘北梧桐’苟安邦的意思。
至于绾绾丫头是捏着鼻子放许小仙一马,还是扼杀萌芽于摇篮。完全取决于知画老弟的决定。
南楚李家负你我,苟安邦这个老匹夫是想看看咱两到底是,仇恨多一点,还是雄心多一点。
咱们都老了,我倒希望不老洞那娃娃是往北走的。
不过,他心如磐石。因为他有个叫顾道生的大师兄就生于南楚。他想抬衣冠冢入南楚。
相信他若杀得掉旱魃,过得了雪峰山,必会再回头,与知画老弟下完这两盘棋。”
宋知画捏紧手中的书卷,复又放下,看着满天繁星,笑道:“想要老夫这头丧家犬再次出山,不难!杀天子,以祭良臣。”
杀天子,以祭良臣!
十八年前,南楚先帝于冬夜驾鹤归去,功高盖主的鹿鼎公在新君眼中,自然是粒柔不出来的沙。
南知画死了儿子,瘸了腿,婆娘哭瞎了眼,还不得不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远遁小吴国邻水城。
似海仇深!
杀天子,以祭良臣!
南楚王朝唯有一人有这实力可一试。
收了女娲后人做义女的南楚比肩王,掌管南楚龙骑近半壁江山的李捭阖。
当今南楚天子的七皇弟,人称捭阖君的男人。
宋知画叹气道:“这娃儿杀得了旱魃,躲得过当今南楚天子的暗杀,只怕也收复不了李捭阖坐下将士的心。
那可是南楚王朝最精锐的龙骑啊!砍下头颅都不带眨眼的好男儿,可不是面红皮滑,进了窗幔就光会叫唤的小娘们呦……
重光,扶我进去,夜,深了……”
……
单瘦姑娘收获了第二颗女娲石,没有再跟随不老洞年轻修士许小仙的脚步。
而是去了,正在南楚龙骑铁蹄下垂死挣扎的小越国。
她想收获第三枚女娲石。
当然,五官如同工笔雕刻的姑娘,身后还跟着一具笨拙的石像。
单手持斧。
……
许小仙,一路南下,一直有一道身影,不远不近,若即若离的跟着。
许小仙知道。
那是旱魃。
南瞻部洲三个最顶尖杀手中,最擅长金丹杀元婴的人。
是男是女,年轻修士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