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掉大半,起身不服道:“拳脚厉害了不起啊!我拿手的是兵器,棍棒弓箭随你挑,不过我这可没带,你敢跟我回庄上比试不敢?”
马征站起来拍拍衣襟:“头前带路。”
两人一路走回史家庄,路上有认识史进的问他话也不搭理。只板着个脸走路。一些平日里厮混的泼皮见了,晓得史进这是吃亏了,要不然往日里意气风发的史大郎怎会如此这般,三三两两的就跟了上来。
等史进回到自家门前时回头一看也是吓了一跳。好家伙,不得聚了一二百人,看到里面很多平日里喝酒厮混的伙计,也不好撵他们走,只得硬着头皮装没看见。
史进自幼酷爱习武,家里又富裕,操置了一处不小的练武场。一群闲汉泼皮围在那里,指指点点胡说八道。
史进躺在地上赖着不起,也是没脸起来。刚才自己吹嘘的几样武艺,都被那姓马的汉子破了。史进觉得自己这十多年白活了。
场面一时间尴尬异常。亏得那史老太公年纪大有阅历,知道自家儿子是不好意思起来,躺在那里装死。忙叫下人搬来酒席,请马征上座。
“这位好汉,我家孩儿自小就嗜武如命,如今见识到好汉本事小老儿在这里替他请求,能否收小儿为徒?”
“唉呀,太公莫要折煞晚辈,晚辈今日这是跟大郎闹着玩呢。来来来,大郎,有话起来再说,是汉子就起来。”扯着胳膊就将他拉起。
史进得了台阶,虽不情愿,还是磨蹭着起身。
马征对老太公说:“太公,小子武艺也是平平,万万不敢误了大郎,收徒之事休要再提。”却见史进一脸失望之色,心中一动,靠在史进耳边道:“我不收你,不代表别人不收你。我师傅就在附近。”说完自顾和老太公推杯换盏,吃喝起来。
史进听了,整个人愣在那里不动了,半响忽然满脸挂笑,主动敬起酒来。晚上,马征辞别老太公,一个人醉醺醺的往回走。
“义父,我觉得这小子挺不错的,而且他家据说还有家传的医术,说不得祖母那病,正着落在他身上呐?”
王进为难的看着跪在外面一天一夜的史进,回头叹了口气。
“你去扶他进来。”
马征笑着出去,将跪地头晕眼花的史进扯进屋内坐下,缓了一阵,史进觉得好了点,便起身往里便闯。
“师傅,求您一定要收下我。”结果腿一软又跪到地上去了。马征哈哈笑到“你呀,义父都让你进来了,不就是答应收你?这急性子。”
史进大喜,蹦蹦蹦三个响头结结实实的砸在地上。
马征又在史家庄住了半年,期间王进老娘的心疼病被史家家传秘方治好了,而马征平日里就跟史进习武练艺,闲暇时自己学习周侗留下的兵法。不得不说,这王进不愧是八十万禁军教头,虽然心性有很大的缺点,优柔寡断,不适合上战场,不过他教徒弟的本事,估计不在周侗之下。短短半年时间,史进武艺那是突飞猛进,加上又有马征平日里比较对练,估计此时身手不在林冲之下。
而且马征针对他书中样样都会却没一样精通的往事,请求王进教导他一样绝技。
王进考虑再三,根据史进身子强速度快的优点,让他主修霸王枪法。据说是从楚霸王戟法中演化而来的绝技。
这一日,两人真刀真枪的在庄外空地较量。史进因武而喜马,太公四处购得两匹好马,一片黑毛狮子骢,一匹卷毛赤兔,都是千金难得的宝马,身高体壮,日行千里。两人一个持着重金打造的破鼎霸王枪,一个抓着霸气的方天画戟。在马上枪来戟往,斗得不可开交。
王进在树荫下看的不停点头,这俩孩子都是天赋异禀,习武天资之高,一生少见。突然异变发生。两人斗得兴起,一时收不住手,使出威力太大的绝技。一点黑芒陡然在武器相交处迸发,瞬间将二人全部拖进。消失不见,只留下王进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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