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
苏浅浅夜夙拉着坐下,她寻声伸出脖子去看太后娘娘脸上的表情,嘟囔道:“怎么感觉今天太后娘娘怪怪的。”
夜夙弹了下她的额头,笑道:“能不怪吗,太后一向与夜缙不和,今晚这场合小九压根就想让他来,可是‘抱病’的太后又亲自带他来了。”
“太后娘娘和乔太妃不是死对头么?”苏浅浅本想趁着机会赶紧溜,现下太后娘娘来了,就算她有夜夙撑腰也不大敢放肆。
说来着实令人摸不准太后娘娘的心思,按照宣国的意思,是把宣公主送来和夜九结亲,若换作夜夙他们也能答应。可太后娘娘这时候居然把夜缙带到了宣国使者的面前,岂不是变成了有意撮合夜缙做宣国的驸马了嘛。
果不其然,使者中一个面相尖利的人站起来说道:“启禀太后,您来得正好。刚才鄙国公主鲁莽,与令媛福禄长公主开了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让夜皇动了怒,但这和亲是两国大事,岂能说不结便作罢啊。如此这般,让我们王爷回宫之后也无法交代呀。”
太后娘娘坐姿肃直,双手虚扶在龙椅的两侧扶手上,说道:“使者言之有理,和亲是惠之两国的大事,不能草率了之。”
使者顿时松下心里的紧张之意,看了宣明哲后,方才再次拱手,谢道:“太后不愧是是能与文德帝比翼同宿的大家之女,心胸让人佩服。”
旁人听来,或许是真觉得使者在夸赞太后娘娘,可夜九却听着觉得在欺负太后娘娘软弱无能。
但他不明白,宣国送来的和亲公主恶迹斑斑、母后为什么还愿意继续结下这门亲,真感情娶这刁蛮公主的人不是她亲儿子是么。
夜九一怔,似是想到了什么。
太后娘娘已经坐好,道了句席间太冷清。青杏笑问道:“听说太常寺卿新选拔了一批歌舞出众的女伶,太后娘娘可要召来瞧瞧?”
“宣吧。”
得了太后娘娘的允许,青杏立即转身与身后待命的宫婢说了几句,那人点点头,依了她的吩咐去宣太后娘娘的旨意。
她看向站在席案中央的夜九宣明哲几人,笑道:“皇上和宣王爷为何都还站着,趁早落座吧,待会歌舞渐起,就没空品尝这些美酒佳肴了。”
青杏不愧为在太后娘娘跟前伺候的女官,点到为止又不显突兀。夜九没道理和青杏唱反调,依着台阶下了便罢。
宣明哲挑了挑眉头,不可置否,也带着宣芷柔坐回原位。
“你若再刻意滋事,本王就让你滚回去陪你那病秧子哥哥。”他暼了眼宣芷柔。
宣芷柔闻言脸色一白,手指在桌下紧紧捏住裙角,果然安分了许多。
宫人重新搬了张长案放置在太后娘娘的右手旁,刚好让夜九和夜缙凑了一桌。
夜九让宫人将酒樽倒满酒,先干为敬:“倒是朕想得不周到了,两国宴会,居然遗漏了皇兄。”
夜缙回礼道:“皇弟日理万机,又刚从摄政王手下接回政事,少有缺漏,皇兄不会怪罪皇弟的。”
两人端着各自的酒盏,轻轻了碰了下杯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