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满了黑暗的石梯上,我奋力的向上摸爬,四周安静至极,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跟心跳声,整个世界都在我身边喘息,不见一丝光明,厚厚的吞噬掉我。
但人力终究是有限的,我最后累的满头大汗,汗流浃背,眼睛都睁不开,然后终于昏睡过去,一动不动,像是暴雨季节河上游冲下来的一具死尸。
上天似乎不想收掉我的命,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周围没有一个人,我躺在一个奇异的地方,四周没有光,但世界是亮的,我躺坐在一个古老的椅子旁,黄铜色的椅子后面有一副棺,一副黑色的棺,棺头挂着一个铜铃,四周空空如野,我茫然的看向四周,这里的温度没有温度,死气沉沉却不生闷。
我站了起来,身上原本被汗水浸湿的衣服已经干了,但是穿着很不舒服,而我手里的枪跟手电筒不知丢到了哪里,空荡荡的世界里我仿佛是在做梦。
但事实上我并不是在做梦,这个陌生的环境我本该恐慌害怕,但是此刻心跳很平静,我迟缓的看着那个椅子,然后木然的眨了眨眼又看了看那黑色的棺,茫然莫名的平静。
天地间只剩我一人,只有我一人,我有些无措,手指动了动,走向了那椅子,然后觉得前所未有的困意与累倦,整个人似乎被掏空了一般,然后我坐了上去,两眼平静的闭上,像死去了一样。
……
有一个故事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久的没有时间概念,远的没人记得:在中国大地上有一个湖泊,很大很大,湖泊被无尽无穷的森林包裹,像是今天非洲原始森林,亚马逊森林一样,森林里住着很多部落,蛮荒未开化的部落,每一个部落为了生存资源相互战争。这些部落没有共同的信仰,相互仇视,有着头顶上共同的一个太阳与月亮,还有晚上才能见到的无尽星空。
他们不停的相互战斗,也不停的同自然作斗争,与世隔绝,警惕的生活着。
有一天,一个人走进了森林里,来到了湖边,饮水解渴,被一个部落的人发现,并抓了回去,那个人不懂这些粗鄙的言语,无法交流,被那部落的人当做奸细要处死,而在被处死的当天,另一个部落的人突然攻向了这个部落,部落的人四处争斗以及逃散,那人跳进湖水逃生。
大难不死的外来人有一天突然出现在一个比较大的部落里,说着流利的部落语,但是那个部落没有这样的人,警惕的向那外来人愤怒咆哮,他们正在祭祀,这人突然出现,并把他们的食物吃尽,如狼似虎般,而那一刻,天空突然夜幕遮星,明亮的天空变成黑暗,一群乌鸦飞来,围在那人四周,惊叫不已。
那个时候部落已经有了一些智慧,不然他们也不会试图祭祀大地与天空,每个部落都有一个祭司老人,而这个部落的祭司老人在看到那人的一刹那昏倒了过去,那外来人又被抓住,被蛮荒之人进行残酷无比的折磨。
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那祭司老人醒来,召集部落所有人站在圣湖旁,对着圣湖祈祷,之后恭恭敬敬的将那个外来人带到了祭祀老人的房间,那老人看着那外来人很久很久,然后取出一块古朴的青铜,问外来人是否认识,外来人笑而不语,接过青铜书,将上面的文字念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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