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惯了墓葬里出现的千奇百怪的灵异之事,很多东西不见得有答案,越是去探索,越会害怕,自然也会更加痴迷,固然我天生对冥器没有抵抗力,但更很层次来说是对于墓葬里千奇百怪的事与物的向往,很多时候会很想躺进棺材,我知道我不正常,有些变态,但生来如此,有些东西改变不了,与其生活在这个已经枯燥无味的世界,我更愿意去冒险,喜欢平静安逸的生活,更喜欢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探索。
人的一生很长,无聊会占据我们人生一大部分,所以必须找一些有意义的事来做,有意义的事对于每个人来说都不一样,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兴趣,我不是感叹人生,而是不愿人生就此沉沦寂寞与无聊。
张山人我一开始就对他有一种信任的好感,不在于其他,只是直觉,世界很复杂,但那是世界的事,而我们活的时候需要活的简单一点,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机关算尽这些东西我很少去想,不是我天真,而是我懒,懒得想,所以不想。
大蛇的出现我相信不是偶然,张山人的下跪也不是他害怕,而是他自己要跪下去,至于原因,或许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在我看来他是一个可怜孤独的人,他似乎活在一个人的世界,偶尔看看这个世界,不过很漠然。而我认为自己也是一个很孤独的人,甚至对于人生从来没有想过,做事不靠谱,但是无论什么事都装出一副很淡定的样子,很多时候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淡定,因为人做为一种感性动物,很难理解,甚至匪夷所思。
但是,一切的一切我没有猜到的是,我的宿命从夜郎墓得到那个鱼形玉块跟青铜书开始,我的人生我的未来与孤寂的迷茫却是从神山飘来,那场风雪错乱的雪崩,没有人察觉到世界中心的天平出现了一丝缝隙,以至于后来的后来我才震惊的发现。
……
“发什么呆?赶快走”帕多喊道,我愣愣的看着大蛇消失的地方,被帕多的声音突然喊回思绪。
我刚才一直在想那蛇为什么会瞬间消失不见,张山人为什么要下跪,我直觉告诉我刚才那不会是眼花,因为眼花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很有可能,但是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了一群人的视线里,这绝不是偶然,概率自然大大降低。
我回过神,看了看大家,似乎并不在意刚才发生的事,看来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的对这些事好奇,我走了过去,张山人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只是眼神深处有些异样,我无法知晓他在想什么,说来也怪,我很好奇他这个人,他来自乌蒙大山深处,出生在西藏,却跟一群盗墓贼有关系,没有什么东西比这更有趣的了,因为有所思有所想,我们的生活才会不无聊。
“我们不能再走了”张山人突然道。
我诧异的看着他,不继续往前走,难道要撤回去?
“你想的有些多,跟着走吧,快到了”帕多淡淡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根本一点也不在意。
张山人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一个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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