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嘎憨厚一笑,我跟着他走进了来过的阁楼,樱花树还在,遗憾的是我没有看到它花开的时候。
“叶子,来哥抱一个”一个提高嗓音的话语从门内传了出来,那熟悉的人依旧那么精神,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笑意,见到自己最好的兄弟,我本应该高兴开心的,谁知却顿时热泪盈眶。
两人相拥一抱,一别两年多,万种情绪浮现心头,有千言万语顿时咽在了喉咙里,如此一见,这个拥抱足以抵过万般语言。
“哎哟,别哭,叔叔给你糖,进口货呢”黑子突然笑眯眯道,语气里满是打趣。
我顿时无语,同时还有窘迫,南山大块头他们都还看着呢。
“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欣慰而语,黑子还是黑子,一点也没变。
“今天之前吧,记不得了,唉,这人一上个年纪,好多事记不清了”他装作一副历经沧海桑田,伴出好像真的一样的表情,我笑了,他笑了,旁边的两人也笑了。
这座城市的阳光突然冲开了云雾,照在这个古朴的屋子里洒落了一地,许久未见,四人畅谈不休,他说着大洋彼岸的奇闻怪事,我安静的听着,但一句都没听进去,那里关我什么事呢,只要人回来了,那里就是一片荒芜之地,已经不再重要了。
这家伙执意要我喝酒,但我无法喝下一口,才入口就呛了半天,还好旁边的大块头帮我解围,他的酒量让我大吃一惊,看的我目瞪口呆,这简直是一个黑洞啊,来多少他能接多少,最后南山跟黑子都被喝翻了,两人胡言乱语翩翩起舞,我无语的笑了笑,还好旁边有大块头没醉,这个奇迹的酒神只是不时的打着嗝,好像还没喝够一样,我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大块头将南山扶进了里屋,黑子被我给拖了进去,将他们俩弄了睡下,我跟大块头无意睡觉,于是坐在了外面聊了起来,对于藏族我的了解不是很多,有些东西我需要请教。
他跟我说了很多怪事,都是发生在藏民居住地的,比如墓葬方式,那里有一种让我起鸡皮疙瘩的墓葬方式,那就是“树葬”,这类人大多都是出生不到一年就死去的婴儿,是因为婴儿还未接触到这个世界的善良与邪恶之事,因此只有他们有这种资格进行“树葬”,希望他们轮回之后像大树一样茁壮成长,说白了就是祈祷下一世能健康成长。
那里还有很多种墓葬,比如火葬,天葬,水葬,跟塔葬。其中塔葬是最高级的墓葬方式,他们家乡寺庙很多,据说有一位那里的高僧就是进行过“塔葬”的,我听得津津有味,这“塔葬”我几乎未曾听说过,中国大地果然是地大物博,无奇不有。
我问了问他的家人,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声音低沉回答,原来他家里本来只有一个妹妹跟母亲,爸爸在十年前就失踪了,这也是他来到成都努力打工干活的原因,那里疾苦贫困,为了让母亲跟妹妹过上好一点的生活,他一直在努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