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人望向图门老人那里,那佝偻的老头此时正取出一把短刀,大约三尺长,有一股古朴的问道,极度锋利,因为这老家伙的这把刀已经将这巨大的石头挖削出了一小条缝路。我仔细的打量着他的那把刀,发现上面还雕刻了一些图案,虽然看不清材质,但我敢肯定的是,这老家伙这把刀不是普通的刀,是一件文物。
我心疼的要死,这样的好家伙被他这样使,文物局肯定要骂他祖宗十八代。跟张山人一个样,这些文物在他们手里就好像破铜烂铁一样,一点也不懂珍惜。
再说图门老人在那里找这个石头的脉路的时候,那刀如行云流水般划动,这老不死的,瘦是瘦,但有的是肌肉,不然早就累趴下了。这个时候我发现张山人突然抬起头看着天上,这天上当然不是外面世界的天上,而是这石头的上空。他就像发呆一样,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看,我知道这里出问题了,但到底哪里先不对劲,我还没有发现。
我迅速的观察着周围,但看不出异样,图门老人还在继续找脉路,其他人都很正常,只有张山人脸色越来越凝重,他手中的剑也越握越紧。
突然,一阵风起,阴森瘆人。
图门老人停下了动作,愁眉不展,一动不动。
这风就像在那处悬崖处的风一样,不带一丝涟漪,生硬的吹过,只是那么一阵,却让所有人毛骨悚然,图门老人的脸简直黑了下来。
我也感觉身上凉凉的像是被什么摸过一样,身体仿佛有了一种不受自己控制的东西,但自己仔细去感觉又发现什么都没有,身上很不自在。
这个时候大伙都将自己身上能防卫的东西拿在手里,有的拿着工兵铲,枪支,或是其他的一些坚硬的东西,这种气氛让人窒息,由人烘托出的窒息气氛好像触动了什么,整个空间都让人窒息,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最先醒过来的是图门老人,他继续手里的工作,顿时传来了沉闷的削凿声,大伙显然都有些焦躁不安,动作表情都出了问题。而童阳跟南山除了表情凝重之外,倒是显得很镇定。
……
终于,我发现了一个很难察觉的现象——这个空间的光线在悄悄的减弱,那种微小的程度很低很低,我察觉出来的原因是我看到这里有的地方在消失,这说明有的地方变暗了。而这个消失的地方正是我刚才抽烟的地方,那里我丢的烟头很显眼,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我立刻将这发现告诉了童阳,因为毕竟名义上所有人都要听他的,童阳跟着我去我刚才抽烟的地方转了一圈,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了,打开射灯也无济于事,这里的情况和五行重棺墓室如出一辙,这里存在吸收光线的东西。
童阳立刻把所有人聚拢,并把情况告诉了图门老人,但那老家伙不说一句话,漠不关心的样子,只有张山人还在望天,手里的剑依旧捏的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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