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章听着骂声耍起来小孩子脾气,撅着嘴不动了,耍赖谁甩得过他呀,不然他怎么会一个人潇洒在外。
闫妮转念一想,假装咳嗽了两声,弱弱得说:
“我感觉到有点冷,感觉到好像发烧了。”
一听这话,文章立马放手,爬了起来,小心翼翼得把她扶了起来,也赶紧把自己的黑色外套脱了,披在瘦弱的她身上,黑色的双眸紧张兮兮得看着闫妮,他严肃道:
“要么咱们回去吧!”
闫妮摇了摇头,她可不想告诉他,自己“发烧”的原因,就赶紧转移话题,说:
“你是陪我来玩的,所以我没说回,不准回。”
文章笑道:
“这荒郊野岭的,孤男寡女在这里呆着,难不成要野战。”
闫妮的脸阴沉了,她感觉将自己的鞋脱了下来,朝着文章就一鞋拔子。
文章立马求饶道:
“女子动口不动手,要淑女,淑女懂不懂!”
闫妮冷哼了声,将鞋重新套在了自己的小脚丫上,表情沉重,絮絮叨叨得埋怨道:
“我只不过好久好久没跟人聊天了,你就这么扫兴吗?”
文章见惹得大美女真不高兴了,赶紧认真的道歉,真诚的悔过:
“我错了,大侠,女侠,我错了。”
闫妮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眼前这个人,心里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而且自己好像挺喜欢眼前这个大男孩,她摸着摸文章凌乱的头发,将头上的杂草扔在一旁,说道:
“你要听姐姐的话,我给你故事。”
文章虽然很反感别人摸自己的头,但是还是乖乖得点了点头,记得初中的时候,同桌故意摸我的头时,我一凳子砸了过去,他在病床上躺了半个月,管他的呢!眼前有美女,什么原则皆可抛。
闫妮轻咳了几声,慢慢道来:
“很久很久有座荒芜的大山,大山没有庙也没有和尚,倒是有很多娶不到媳妇的大龄单身汉,所以就有很多人,花一辈子的积蓄,买比自己小很多岁的媳妇。”
闫妮说得说得,泪开始缓缓而下,划过脸颊掉落在衣服上,文章立马关心问道:
“没事吧!”
闫妮摆了摆手,哽咽得继续道:
“我的妈妈就是其中一员,从我记事起,妈妈就天天以泪洗面,小时候的我不懂,直到有一天过七月二十四大赶会,妈妈去了,说给我买和邻居小孩一样的维尼熊,可是她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从此我就没有了妈妈,与父亲相依为命,日子虽然过贫苦,但是,好在父亲还挺疼我,我长得越大就越出落的水灵,有一天下午,表哥来到了我家,动不动就抱我,我反抗后就开始扒我衣服,下地回来的爸爸看见后,拿刀砍死了他,就被关到监狱里了,我也离开了学校。”
文章一把将脆弱不堪的闫妮拥入怀中,紧紧搂住她。
闫妮就这样静静得趴在他宽厚的肩膀哭了一会儿,把鼻涕眼泪全都抹在了他衣服上,苦笑地说:
“当时我的成绩很优秀,老师还挽留了好几次,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