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怎么不见你们常给他们打打电话,开开视频,节假日表个关心呢!
都是假的……
我想泡谁就泡谁吗?
不是,从来都不是。
我想泡杨梓,可是她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每一次我都想扑倒,想上她时,我都在克制,压制自己生理上的欲望。
因为我爱她,更尊重她,她和别人不一样,或许也一样吧!
我们不是已经商量好要结婚了吗?
为什么会这样?
看来老天爷也嫉妒我,嫉妒我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富二代”。
然后,我就这样糊里糊涂被动的分手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
我甚至都不知道是谁给我下的春药,让我强上了温鑫。
我厉害吗?
我都不知道我和温鑫的床照为什么会在阿福那个不要脸的小混混手里,弄得满城风雨,弄得杨梓就这样和我分手了。
李肆笑了,哈哈大笑,笑得那么诡异。
他藏着太多东西了,脸上到底隔的多少层皮,谁也不知道,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干过什么,又要干什么。
宿舍的人被李肆这样的狂笑吓蒙了,宿舍瞬间显得格外安静。
从厕所出来的王谦甩了甩刚洗过的手,水滴就这样乱飞一通,他看着李肆认真得说:
“我听道上弟兄们说,你昨天去打飞机的时候,门没锁,而后阿福就拍了那些照片。”
李肆盯着从来没有认真过的王谦,摸了摸额头,脚一晃悠,直接从凳子上摔了下来,他直接瘫坐在地上,他压根就没有想起来的意思,继续喝着小酒,看着王谦说:
“而后呢?”
“其实一般这种情况,一般明眼人都会通过照片勒索你一大笔人民币,才罢手。可是阿福竟然不要钱,直接这样大张旗鼓的闹,显然他有靠山,也有高人指点,所以一句话,你就是被人盯上了。”
“听你这话,你也不简单。”
王谦借着扶李肆的名义,靠近了李肆,在他耳畔低吟:
“我是张山的兄弟,所以放心吧!还有人多眼杂,少说为妙,我绝不会害你。”
李肆把地上散落的空酒瓶扶正,清脆的玻璃相撞声,是那样的空灵,空灵的伴乐下李肆低沉的开口:
“张山派你来监视我。”
王谦立马恼怒道:
“监视什么鬼,我们可是在一个屋檐下呆了这么久,我是什么人,你不懂吗?就算有人掏那份钱,老哥还不干呢!”
李肆一脚踢掉了摆好多三个空瓶子,像打保龄球一样全中,他这样的举动,如小孩子般随性,可是嘴里的质疑没有停:
“我现在都怀疑是不是张山命人给我下了春药,让我睡了温鑫,才会这样呢!”
王谦连忙解释:
“张大哥不能那样的说。”
李肆似笑非笑得说:“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王谦把地上的空酒瓶收拾了一下,起身提溜到垃圾桶旁,扔了进去,而后低着头原路回来,无奈得说:
“你以后会明白的,日久见人心,不解释。”
“还有他如果要害你,早害了,为何迟迟不下手,为什么要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