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父有些不自然的说:“我就代犬子谢谢你们的挂念,他昨天生了一场重病,卧床不起,恐怕不能出去了。”
北将看了我一眼,把我护在身后,这房间里布局朝西,角落里八卦布局。
“伯父我们已经来了,看看他没事就放心,也好跟大家一个交待,不会打扰他的。”
北将都这样说了,张父也不好推脱,让管家给我们带路。
出乎意料,张大言并没有跟张父住在一起,而是在别墅的后面,一栋楼里。
这栋楼跟山间相错,连绵起伏,山的此起彼伏跟楼里的幽静相得益彰,看得出来这里要比别墅更加安静,也更加……阴深。
这还是老旧的楼梯,与外面的青砖瓦房相得益彰,踩在上面还咯吱咯吱作响。
出乎我的意料,张大言并不是我想象中的模样,他脸色苍白,静静的看着前方,坐在轮椅上。
我们的到来并没有引的他多看几眼,直到北将出声,他才慢慢转过头,应了几声。
之后说了几句,北将有意的提起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张大言面上没有任何波动。
“既然这样,我们先走了,大家伙挺想你的,什么时候走了知会一声,也好送送你。”
出来之后,北将开着车并没有按原路返回,而是朝着另一端开去。
“这不是回去的路。”
他冲我笑了笑,“上面有家酒店。”
我面色一红,心里紧张的不行,防备的看着他,他说这些话有什么目的?
“我们先休息一下,等到天黑之后我们再来,张大言这里绝对不简单,如果不弄清楚,会一直有人死。”
我闹了个大红脸,自己想歪了,北将一看就是正人君子,我怎么把他想成那种人。
几个小时过后,北将在外面敲门,我应了一声。
再次来的张家,我们并没有从大门,而是从后门,北将跟保安说了几句,门打开。
来的房子前,明显的冷一些,我有些后悔,早知道就加件衣服,北将似乎看出我的窘迫,把外套脱下来。
“不用不用,你自己穿着。”
他按住我的手,“穿着,要是生病了就不好,毕竟……是我带你来的。”
他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继续推辞,鼻端是刺鼻的古龙水味道,心里不禁腹诽,打这样浓他不觉得头晕么?
突然,我觉得耳边一热,“小声点”。
手被他拉着,我往后缩了缩没抽出来,我们轻轻的走在木楼梯上,居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刚到转角,里面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接着就传来熟悉的声音,是陆雨燕!
“张大言我们当初说好的我替你办事,你护周全,结果你把我一个人丢下,有两次我都差点死了!”
“别说的好像都是我的错,你办事不利还跟我讲条件,这些日子你只顾着卿卿我我,主人已经很不满,你说要是我告诉他你把他的女友杀死了,会不会更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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