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寄云和临久骑马而行,到了天黑透的时候,尚且还有一半的路程,钟寄云决定歇息一晚,生起一堆火,吃了点压缩饼干,再利用器皿烧些河水,晚饭虽然凑合过去了。
临久挤在钟寄云身边,望着天上的明月,说道:“寄云姐,你说老板会不会有事呢?”
钟寄云笑着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说道:“刚才手机有信号的时候,我已经给何老板打了个电话,他说一切尽在掌握中,让我们不要担心,何老板聪明的很,金修斫虽然厉害,但现在怎么说也是身受重伤,理应没事的。”
临久舒了口气,说道:“没事就好,寄云姐,你被金针控制之后,不知道老板有多着急呢,我看你们俩倒是蛮合适的。”
“就你嘴多,小孩子懂什么?”钟寄云忍不住丢过去一个白眼。
临久捂嘴笑道:“我有没有多嘴,寄云姐你心里清楚,别的不说,你认为金修斫跟着老板的目的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葬经在我的手上,他却跟着何老板,自然是绑架他好威胁我换葬经啊。”钟寄云随口说道。
临久噗地一笑,说道:“金修斫都看出来这些人中,我老板对你最重要……”
“……”
“那他真是眼瞎了,明明你对我才最重要。”钟寄云笑道,虽然有种被洞察的窘迫感,但转念一想何老板一向对金修斫很有针对性,一些桃色的猜测也不由浮上心头。只是从夏季初始开始,他们便几乎形影不离,就算原先有些什么,也被接连的历险磨练成更牢固的关系。
临久嘻嘻笑出声,好在她也不是八卦的人,也是有些累,迷迷糊糊中睡着了,钟寄云看着临久酣睡的样子,十分的安宁,这种安宁也在感染着钟寄云,好想也像临久这样,无忧无虑。
钟寄云抬头看了看星星,回想起她看到的百年前的事件,不知道冥冥中为何要安排她回到哪里,难道只是为了遇到吴正声,让其传授几句咒语吗?
还是亲眼目睹六虚派和天脉宗的恩怨,肖婴婴小时候的天真可爱,哪里会想到现在变成这幅模样,可以想象的是,在肖婴婴接到师父的来信之后,又得到师父已死的噩耗,那时候的肖婴婴肯定发生了锐变,对修道不感兴趣的她,能够活到现在,永驻青春,看来也是没有少下功夫。
苗金奇的死肯定给肖婴婴的心理带来很大的冲击和变化,她已经完全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毫无理智,仅仅靠说服是不可能的,要知道仇恨的种子一旦发芽,只会时间越久,越是强烈。
好在现在肖婴婴被金修斫那一拳打的不轻,短时间内是不大可能找上门复仇,眼下需要担心的,恰恰是千年尸鬼金修斫。
钟寄云想了很多,但是还是抵制不住困意的袭来,不知不觉中也睡着了。
一觉醒来,便是第二天早上,钟寄云和临久在河边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作为一个现代人,这种生活还真的不适应,但是也没有办法。
接着继续赶路,下午的时候,终于来到望月山,望月山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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