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宋徽宗虽然不理朝政,但一国之君岂是说见就能见到的,而且还是人家国内建国,这与谋反没什么区别。
但是,身后有强大的武装力量,和自身地阶中期碎魂炼体的实力,在这个世界基本可以横着走了。
不过,在别人没有知道这些的时候,没有人会尊重一个普通人,想觐见他国的王,很难,关宁先是找到一家酒馆,想先打探一下消息,就坐在角落里要了盘牛肉和三角烧酒,关宁在神珠修炼时,不光修为晋升最快,就连神识和横空挪移都是名列前茅的。
这家酒馆没有招牌,只在门前插上两张一青一白的酒旗迎风招展着,虽然简陋了些,但是里面吃酒的客人还不少,南来的,北往的都挤坐在不大的酒馆里,休息着,聊着天。
“哎,你知道吗?金狗和辽狗要打起来了,辽狗节节败退。”关宁后面一个桌子的人小声的在聊着天,声音虽小,却被关宁听的清清楚楚。
“是啊,本来金狗能把了狗给打残了,可能是天不灭辽,让辽狗出了个叫萧义的奇才,很快就一改颓废之风。”
“是呗,我也听说了,如果没有萧义,昏庸无能的耶律洪基早就被打废了,可惜啊,还让他病死了。”
“我也听说了,萧义把他的次女嫁给了辽狗的燕王,直接被封为燕国妃,不然萧义也不可能爬的那么快。”
“哈哈,原来他靠的是裙带关系啊。”
“也不能这么说,这个萧义确实是个领兵的奇才,辅佐辽狗的燕王耶律延禧时,就屡建奇功。”
“真的假的啊?真希望是假的,让金狗和辽狗他们狗咬狗,闹个两败俱伤才好。”
“你就别想了,耶律洪基那时虽然昏庸无能,但是女真迅速兴起,引起辽狗统治者的不安和恐慌,燕王继位后萧义就被封太子太师,他还是国舅,后来又被封北府宰相,大权在握,这家伙,可以说是军政大权一肩挑。”这个粗粗声音的人,小声说道。
“有那么牛嘛?你在吹吧。”一个一直没说话的人不信道。
“吹啥啊,你当北府宰相这名号是说的玩的啊?”这粗声音的人一听,立刻反驳道。
“唉,辽狗的事,你俩说的那么起劲干什么,现在我听说,现在天祚皇帝拒谏饰非、信用谗谄,终日打猎饮酒、寻欢作乐根本不听他的,想辞官不作,但这辽狗皇帝不准,哈哈,被搁置了。”
“唉,辽狗的事,咱们才不管呢,我们只希望,辽金二狗,使劲咬,哈哈……”
“呵呵,我大宋让着辽狗多年,也该缓缓了,你们听说了吗?皇后病重,在广求名医生,能医者,赏金百两,可是张贴了皇榜多日,却无人敢应,现在赏金已达千两金了。”
“赏再多有什么用,谁敢去医?医好了给不给赏是其次,医不好,还能活着出皇宫吗?”
关宁一听,眼珠一转,端起牛肉,酒杯,转过身来,“哎,你们好啊,和你们打听个事啊?你们说皇后病重,此事可当真?”问完,关宁也没在乎后桌三人异样的眼光,就把自己的牛肉和酒杯放在他们桌上,在空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们吃,这顿我请,和我说说呗,我初来开封,祖上行医,鄙人略通医术,说不定可以大发一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