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能想起的相关信息就这么多,不过当时“掌心雷”引诀的那个合成的文字印象还是挺强的,绝对不是张死墨掌心的“吒”,看来他所用到的应该是和“掌心雷”属于同一系列的道家术法,不过本质还是有区别的。
“怨气很重怎么样?”我问道,心说看你给哥们这玉蝉是挺上档次的货,难不成连个没穿尿布湿的小兔崽子都防不住,真是这样那这就是花架子,整半天该不是拿你们家族淘汰的垃圾道具糊弄我?“难不成你给我的玉蝉防不住这玩意儿?”
张死墨摇了摇头,虽然看着电梯但没有下去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顾及我,“就是因为玉蝉有用是挺难得的法器,所以你才能站在这里没有被附身。他刚刚被我拍到受了重伤,一时半会是不会再来了,但他也不会消停,等恢复差不多还是会出来继续作,既然你能看到他,最近两天就要和我寸步不离,我去哪你去哪……”
“那拉屎呢?”他话没说完我就喷出来这么句,等说全才意识过来这么直接有伤大雅,改口已经不可能,干脆又添了句,“解……大便……”
“一样。”
他看了我一眼,目光非常奇怪,我被盯得不自在又只能受着,其实我家里家教还不错,只是平时玩的比较好的都是大炮那种‘不拘小节’型人才,没被妈盯着的时候,难免就会豪放些。
我到这里一方面是来找他,其实更重要的是想看看他到底又撞上了什么事儿,听露易丝的主治医师叙述应该是和那大婶的儿子有关,就想进儿科看看,不过和张死墨提了这建议他却没有答应我,拽着我进了电梯,等到电梯门关起来才跟我说了整件事。
那个大婶三十多岁,已经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大概半年前又怀了孩子,她和丈夫都是打短工谋生的,经济条件差,而且膝下儿女双全也不打算生了,但他们夫妻又狠不下心把已经怀上的孩子流掉,拖拖拉拉又过了大概四个月,最后还是找医院把孩子打掉了,本来流产这件事也没什么,无论是哪里都常见的很,但流掉之后大婶总心神不宁,丈夫外出一个人在家带小儿子的时候总感觉好像有东西盯着她,刚开始以为是错觉,但就在大概一个礼拜前的半夜,丈夫值夜班未归,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档口听见小儿子在叫什么“不要砸东西”。
她觉得很烦,刚坐起来就听见厨房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本以为是野猫或者耗子溜进家了,刚开厨房门就被撞的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大婶打开灯厨房什么都没有,只有木地板上一串湿漉漉的小脚印子,直通向她来的地方。
当时大婶就觉得不舒服,没别的原因,仅仅是因为那脚印太小了,虽然确实是小孩的,但能有那么小的脚的只会是还没出月的小孩子,泰国是佛牌金童子古曼童的发源地,所以小鬼婴灵这种东西大部分泰国居民是很敬畏的,大婶立刻就意识到自个是被小鬼缠上了,这小鬼不是别家的,就是在她肚子里待过,本来应该降世,又被打掉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