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苷莱一进房就看见婳纬睁开的眼睛,高兴的快步走了过来。
不过看见小姐脸色依旧苍白就无比自责:“小姐,都怪苷莱,让你受罚了。”
看着苷莱脸上的伤,婳纬心里也不是滋味:“不许说这样的话,在宫里只有你我相依为命,我不帮你谁帮,再者说你也是为了我。你放心我没事。”婳纬笑了笑表示自己真的没事。只是内心却不明白为什么沐晟奕如此对待自己。
“唉,你们知不知道,新来的白贵人昨晚被好一顿羞辱呢。”其中一宫女对着身旁的人小声说道。
另一人前后左右看了看见没人便附合着:“可不是吗?听说是赵公公亲自给掀的头盖,你想想一太监给新娘子掀头盖,这不是侮辱是什么,后来还自行张嘴了,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白贵人直接晕过去了。”
“要怪只怪白贵人长的太丑了,听闻昨天一同陪皇上进和轩堂的小太监说,白贵人长的奇丑无比,还一副病恹恹的样子,难怪皇上会嫌弃。”刚开始那人说完也是一脸的嫌弃。
自从皇上亲选了白婳纬为贵人时,郑妃的心就没有平静过,说实话她看到白婳纬的名字时吓了一跳,以为是訫苑皇后的娘家人,不过看到对方长的如此不堪,她但也放下些心来,只是迟迟不能完全放下来,现如今听闻了昨晚的事她倒也可以放心了:“采如你去给白贵人送去几瓶上好的消肿药,就说这几日安心养病不必来请安了。”
“白贵人这是郑妃特意让奴婢送来上好的消肿药,还请贵人收下。郑妃还说了,贵人身体不便就不必急着来请安。”采如是郑妃的心腹,一向懂得看人脸色行事。说话的同时也看了看婳纬,果然如传闻那般,不过表面没有露出异样。
躺在床上的婳纬见采如满脸微笑,倒也不失礼数的站在那,微微笑道:“替我多谢郑妃,改日我亲自请安道谢。”说着便让苷莱收了下来。
“那贵人好生养着,奴婢先回去复命了。”采如行了一个礼就离开了。
郑妃?婳纬想起了那日在养心阁的见面,早就听说当今皇上最宠爱郑妃,虽然还没有册封皇后,但是有协理六宫之权,被封为皇后也是指日可待了,虽然只见了一面,但是婳纬对她影响颇深,她给人的感觉雍容华贵中带着风情万种的魅力却不狐媚。气质更是果断带着温和,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是上等,怪不得独得皇上恩宠。
“小姐,看来郑妃是个好人,出了昨晚那事别人唯恐避之不及,她却还给咱们送药来。”苷莱看着手中的药高兴道。
是好是坏婳纬无从判断,不过曾经一度迷恋甄嬛传的她明白深宫里的女子不会平白无故对你好,凡事还是小心谨慎的好。
“启禀娘娘,白贵人确实和外面传的那样,身边就一个陪嫁丫鬟在照看,看样子却是不得皇上喜欢。”采如一回来就把自己看到的全部说了出来。
“只是娘娘白贵人长的那样为何会被皇上选中?”
采如不解的看着坐在软榻上的郑妃。
虽然这也是郑落秋的疑问,不过既然皇上现在如此待她,看来是皇上特意让她入选好慢慢折磨她的,只是她还真想不出白婳纬哪里得罪了皇上,难道就因为名字和她的相似?:“以后这种话就不要问了,皇上圣意岂是胡乱揣测的。”郑妃用眼睛别了一眼采如。
“奴婢知道了。”采如低下头来。
“贵人又怎样还不是被皇上羞辱的很惨。”坐在宫殿院子石凳上的江依讥讽的笑了,她就知道白婳纬那个丑样怎么可能会受宠,摸着头上昨个皇上新赐的玫瑰花纹金簪就无比的得意,她相信要不了多久白婳纬迟早会被丢到冷宫去。
去厨房领膳食的苷莱,一路上就听见宫女太监传着昨晚的事,心中愤愤不平。
看出了苷莱心情不好,婳纬笑着问道:“怎么了,谁惹你了。”
“小姐你还笑,你知不知道昨晚的事宫中都传遍了,还说你羞愧难当这才晕倒了,他们明明什么都没看见,却说出如此难听的话来,奴婢当真为小姐不服。”苷莱生气的站在一旁,手中的娟子被她紧紧的攥着。
其实婳纬猜到了,也知道这肯定是经过皇上同意才敢有人散播的,只是无论别人怎么说她都看开了,没必要为不值得的人不值得的事去徒添烦恼,嘴长在她们身上,就是想管也管不住,还不如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见小姐一副不在意的表情,苷莱不解了:“小姐你怎么不生气?”
“呵,有什么好生气的,苷莱你要记住,在这深宫里听的最多的就是闲言碎语,以讹传讹,我们没必要为了不值得的人说的话去生气,不然想不开的是自己。”
苷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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