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不懂功夫的女子,一个病号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这现世报果然是说来就来。
“张虎,你浑身觉得怎么样?”风十娘关切的问道。
“如果在平时,我早把这老小子收拾了,这狗日的在老子身上下的药不轻,格老子的,入他仙人板板,等老子复原了,非把他大卸个十块八块,气死老子了。”张虎边说,边用一个底部穿了的竹篓将自己的羞部遮了起来,此时地下室内光线昏暗,目力有限,也避免了张虎一丝不挂面对两个女子的尴尬场面。
“你知道,我不喜欢满嘴污言秽语的男人。”风十娘脸上露出一丝不恙,隐而不发。
“你又不是老子什么人,你还管的宽哦,还像根木头杵在这里干嘛,快去把其他人弄醒啊,入他仙人板板的,等厨子的援兵杀过来,我们一个都逃不了。”张虎似乎对那个梦境讳莫至深,既然装不成文人,那不如当一个真正的粗人。
风十娘觉得张虎怪怪的,好像他故意在激怒自己,又觉得这是他本性使然,心里一时酸酸的,难道他刚刚从厨子口中知道自己的真正面目后,就想和自己来一个楚汉分界,一刀两断?风十娘一时愣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九儿暗叫的一声‘不好’打破了原本两人之间的尴尬,等张虎和风十娘同时朝九儿呼喊的方向望过去的时候,刚刚被案板还压在地上的厨子趁着这间隙已经不知所踪,张虎这才懊悔刚刚没将那小子宰了。
‘咣咣当当’铁链拖动的声音在如此静谧的空间内听起来格外的清晰,等风十娘跑向厨子进来的方向的时候,‘吱吱呀呀’的声音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不是厨子在开门,而是他将张虎、风十娘、九儿已经还在昏迷中的罗平阳、茅子兴、措姆离等人关在了地下室中,并在门闩上加了一条似乎很粗的铁链。
“你们两个闹情绪也得挑个场合啊,这下好了,我们想从这里出去估计很难了。”
“厨子你个龟儿子,生儿子没**......”张虎估计把此生最不堪,最恶毒的话都从肚子里掏了出来,在这间密室中,回音都一股脑的返回到了三人身上,让风十娘对张虎的真性情厌恶不已。
“骂,继续骂,老子等会放点毒气进去毒死你个龟孙子,看你还敢嚣张不?”
当罗平阳、茅子兴、措姆离等人慢慢苏醒过来的时候,厨子果然兑现了刚刚的承诺,一股辛辣刺鼻的气体从某些小孔中似乎被灌了进来,九儿闻之一下大骇,惊声喊道:“这东西好像是‘五仙散’,吸入过量会浑身溃烂而亡,风十娘,你快想一下这里有没有其他出路。”
“你个龟......”风十娘也是被张虎快气晕了,刚刚那一句‘龟儿子’几乎脱口而出,风十娘沉吟了片刻,眼冒金光的自言自语道:“我这些年挖这处地窖的时候好像听到不远处也有挖土的声音,这桃花镇哪个家里没弄一个这个藏人的地方出来,放心,只要往隔壁挖,一定能找到出路。”
风十娘才说完,也不知从哪里捯饬一个裤头遮住羞部的张虎就窜了出来,拔出案板上的那把杀猪刀,像一个土拨鼠一样‘蹭蹭蹭’的挖起土来,他可不想这才刚醒过来,又被厨子那龟儿子弄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