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平发现自从那个和尚在自己的身边出现之后,倒霉的各种事情一波接一波的接踵而至。
他觉得自己最失策的事情便是无头苍蝇般叮了一个最不该惹的一个人,最要命的是还暴露了自己身后的那帮江湖人士,麻巴前些日子在吴永麟那里吃了大亏,对勇猛果敢的吴永麟狗咬刺猬---不知道如何下手,他便像一条疯狗一样把目标转移到了严平身上。
风声这么紧的关头严平却做了一件最愚蠢的事情,他又把自己装入了箱子中,见到云王妃的那一刻,那个女人还是那么妖娆,那么含情脉脉,那种恨不得一口将他吞下的热情把他最后的一丝理智烧的无影无踪。他为什么这么不管不顾的把自己往这里送,他自己也不清楚。
严平和云王妃就这么被人捉奸在床了,麻巴用一双阴冷的眼睛盯着他,气急败坏的云丹王直接对着他的下体来了一脚,一股钻心的疼直接让他晕了过去,今天的结局他也许预料到了,只是却将自己和背后那些人的生命线也一起葬送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双手双脚被捆绑在背后一个巨大的十字架上,浑身火辣辣的在疼,唯一庆幸的是自己的小兄弟还活着,听说麻巴这人有收集这种东西的爱好,他最喜欢的是将这种东西泡进一个透明的玻璃瓶中制作成标本。
“小子,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把这事栽赃给那个和尚身上,就说是他指使你这么做的,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一个阉人的话就像你胯下失去的东西,永远只会成为我眼中的一个笑话,作不得数的。”
“给我打,狠狠的打。”
监牢中鞭鞭到肉的声音回响在这阴冷的空间,一介书生保持着属于他自己的气节,自己好像也只剩下这点让自己骄傲到骨髓里的存货了,如果这里是自己最终的归宿,他好像并不那么后悔。
那个吐蕃人在严平的身上宣泄着各种刑具,他发现以前引以为傲的各种酷刑在这个瘦弱的卫朝人身上并没有收到期望的效果的时候,他绞尽脑汁的想着可以继续折磨他的方法。麻巴大人早就无趣的走开了,他需要出去透透气,喝口茶,一个嘴巴始终撬不开的家伙,让他原本的计划毫无进展,他也不得不另想办法。
严平此刻浑身赤裸的坐在一条特制的八字形座椅上,那位像阎罗王一样的吐蕃人夺去了他身上所有的痛感,四肢已经麻木,浑身上下皮开肉绽,腰身上插着一根细竹管,他身体里的血液正一点一点的顺着竹管在往外流失,等身体里的热血流尽之后,也就代表他死了。自己的手上此刻系着一个铃铛,这个是那个吐蕃人最后的杀手锏,因为一个人看着自己的生命在慢慢流逝的时候,他会渐渐开始软弱,摇响铃铛的那一刻,代表他会臣服于自己。
暗处两双阴鸷的眼睛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对于一份至死不渝的坚持,他们最好的办法便是成全这个不怕死的家伙,在这个疯子身上浪费过多的心力,只会越来越怀疑自己逼供的能力,他们现在可以肯定,这个严平哪怕死,恐怕也不会牵动那个铃铛。
严平手下的那帮人还是杀过来了,前堂的刀光剑影对牢狱中的人似乎没有任何的影响,麻巴对自己布下的天罗地网有绝对的信心,即使像和尚那样的人来,也会被射成马蜂窝。
百密一疏,最终还是有几个本事强的杀到了地牢的中段,但他们的身上却插满了各种箭矢,唯一能支撑他们的,也许只剩下身体里还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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