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破铜烂铁的镔铁刀,心头有点小小的失望。
“徒儿看好。”还没等吴永麟看清楚,周侗舞着那把破铜烂铁朝一颗大树飞了过去,手起刀落,将那颗大树直接劈断了,或许吴永麟已经那些动作片看多了,居然毫不惊讶。但周老英雄的这一刀还没完,砍断的树的中间悬空的那一刻,周侗提刀而起,从树的下端,镔铁刀直接从中缝提了上去,其气势和力量让人难以形容,树干落地的那一刹那,直接从中间一分为二,切面整齐光滑。周侗收刀的姿势也是相当的漂亮,其威慑力早已让吴永麟大呼过瘾,好一招现实版的庐山升龙霸。
“师傅这些招式其实和你个人的修为有莫大的关系,招式其实无外乎劈,砍,挡,旋,回,收等招式,为师的刀是杀人之刀,这把镔铁刀内里为一块陨铁乌金打造,无需开锋便可以削铁如泥,这外面的这一层镔铁,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有些时候我都希望自己这些杀人之术从来都不曾习得,因为我一旦出手,我会莫名的兴奋,只要闻到血腥味,让我无比的亢奋,挥刀的力道都会比平时大很多,而且刀刀见血,刀刀取命。为师给你说这么多,是希望你能想清楚,正道魔道,完全看乎个人意志,至于你手中的刀是否为杀人或者救人的刀,就要看你个人的心性了,放下屠刀,立定成佛,为师并不希望看到你入魔的那一天,人一定要能主导自己的心性。”
“师傅放心,收与放,贵呼于人性与人心,今天的一切,弟子一定好好参悟,不会辜负您老人家的一番教诲。”
“从今日起,先用阴阳之术恢复你全身之穴道的同时再教你刀法,你现在跟我去那个泉眼先打坐一番。”
周侗说的那一处泉眼并没有多远,不一会的功夫,两人就到了,那处泉眼就在靠河边不远的一处山洞中,说来也奇怪,那些看似还在冒着白气的泉水,居然摸上去让人冷到骨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通向了阴曹地府。
山洞有一处高台,凹陷进去了,周围明显有磨损的痕迹,感觉这个地方或许有人待过,从旁边的一些烧焦的木炭便可见知一二,难道这里也出过什么绝世高手?
周侗的一句话让他回到了现实:“这个地方是张龙张虎用来磨粮食和豆腐的地方,平时这个地方很容易结冰,他们便用炭火将石磨炙烤,然后才能正常使用。”
“那这就是张龙张虎的地窖了?师傅,你也别这样坑我啊,你也找一处像样一点的地方啊,再怎么说,我将来可是一代高手啊,如果让人知道自己以前在豆腐房练功,这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哦。”
“你觉得我和你有得选择吗?”
“难道没有吗?”
“难道有吗?”
“师傅你又何必当真呢?徒弟只是和你在和你深度探讨这个哲学问题,其实外在之物对于我这种天赋异禀的人来说,简直是小丢丢的啦。”
“别啰嗦了,开始。”
吴永麟坐上那凹陷之处后,周侗从泉眼中舀了几瓢刺骨的泉水灌入了凹陷之处,漏眼已经用木塞堵住,吴永麟可以说是半个身体已经浸入了冰冷的泉水中,一股寒气从下冒到全身,还没来得及准备一下,人已经全身冷得直打颤,牙齿更‘咯咯咯’的抖个不停,早已没有了刚才的神气活现。
正当他快要冻得从磨盘上抽身而出的时候,背后传来了一股火热的内力,周侗让他立刻用前面教的心法运气打坐。
吴永麟这个时候哪儿还记得那破心法,浑身一打哆嗦,早已忘的一干二净了,只得慌乱的在那里不知所措,周侗大为伤脑筋,第一天的修炼就这么无疾而终,吴永麟以一次感冒的代价换来了一次教训。
此后的几日,吴永麟在周侗的指点下,已经完全的掌握了那套心法,再加上周侗浑厚内力的护全,除了有一处玄关,他坐在冰水中不在觉得那么冷了,反而适应了一切,变得更加惬意起来。
慕容怡清每次中午会给他来送一次饭,但每次都看见吴永麟在那里潜心打坐,不忍打扰,每次悄悄放心食盒,便又轻手轻脚的离去了。
人至贱,则无敌。吴永麟这些日子渐渐适应了这套心法,料想何不以自己的聪明才智,来打破最后这道玄关?
当他调动全身的内力往腹部而去后,一股无名的火焰烧得他眼花缭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发出阵阵胡言乱语。
刚刚提着食盒进来的慕容怡清见到了这一切,连忙上去抱住浑身赤红的吴永麟,看着痛苦不堪的吴永麟,早已慌的六神无主:“吴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吴永麟眼神中还有那么一丝理智,将扑进怀里的慕容怡清呼的一下推开了,口中怒吼道:“快走,快走,我快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当慕容怡清再一次扑上来的时候,吴永麟眼中唯一的一丝理智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赤红火焰。还没等慕容怡清反应过来,吴永麟毫不怜惜的吻上了她那楚楚可人的香唇,一只火热的巨手已经探进了她丰满的柔腻,另一只手更是朝下身抚去。
如果是在平时,慕容怡清早就将此孟浪之人制服了,但此时被吴永麟抱住,完全只能任他恣意妄为。当吴永麟的热情如火山喷发一样爆发之后,原本还稍有抵抗的慕容怡清顺应了他的一切胡作非为,当最后一丝防线被突破之后,慕容怡清痛苦的发出一声‘嗯咛’,眼里此时也擎满了热泪,随着节奏的深入,她总算适应了这一切,两人水乳交融,就像水中的两条鱼儿一样享受着泉水的甘甜。山洞中早已春情荡漾,好一片旖旎之色。
想着自己的处子之身被此人所破,慕容怡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当她感觉自己的那一身原本失去的功力渐渐的开始苏醒,而且似乎比以前精进不少的时候,对刚刚的一幕居然有一种留恋,不一会,脸又开始红了。
慕容怡清帮吴永麟批上了一件外衣,看着沉沉睡去,脸色由赤红变成红润的吴永麟,这才知道他已经渐渐恢复了理智。她在他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这辈子欠他的总算还清了吧。
她就那么头也不回,目光坚定的走了,除了那张画,那对竹筒,她再也没有带走什么,她给他留了一封信,她要回去了,有缘希望再能见面,至于是何时,她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