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把头放在我怀里蹭啊蹭的花卷,我突然有点忧伤,“我什么时候能好好控制自己?今天那几个黑人也不知道看出什么没有?你知道我其实是落跑吗?”
德古拉轻蔑的笑了笑,“就算你变成了人,还是忍不住保留了猪的思想。”
之后他不再讲话,专心观察起花卷来,一会儿称赞她骨骼清奇一会儿称赞她是一条漂亮的森蚺。
男人的甜言蜜语对女性一直有效。
尤其是当男人是像德古拉这样的英俊潇洒的大佬,就算女性是一条蛇也会被忽悠过去的。
我义愤填膺望天,在外人看起来,就像是自言自语。“你连一条蛇都不放过,会遭天谴的。”
德古拉淡漠笑笑,“我本来就是被诅咒的生命,天谴是什么?我会惧怕?”
他这两句话里突然隐约有了愤世嫉俗的味道,充满了压抑与愤恨。
逼人的压迫感使我有一瞬觉得讲不出话,花卷也缩在我怀里,孩子一样发抖。
过了一会儿,德古拉冷静下来,又和平时一样,恢复了那温文尔雅又略带嘲讽的语气说道,“围剿行动就快开始了,你应该去参加了。我很久没有玩过游戏了,希望这一次能有同样愉快的体验。”
“你就那么希望被围殴吗?”我放开花卷,站起身,低头看了看正在闪着红灯的项链,大概就是在召唤所有人集合吧。
“哦,该死的,我的手机忘在酒馆了。”
德古拉的声音不再响彻耳边,花卷拍打着砂石地面,等着我的指令。
“我不想就这样一直带着你,小东西,你找个树枝或者什么地方,先把尾巴上的伤养好。”我摸了摸它的头,看着花卷不情愿的转身,随即一头扎进一望无际的黄沙里,失去了踪迹。
我只身回到小酒馆,拿上手机,换了一套衣服,毕竟只穿一条四角裤满城晃悠实在太扎眼了。
展一笑他们已经没了踪影,黄珊珊留在了酒店里,说他们是去了赌场酒店集合,地址正是之前我们发任务牌的地址。
“平凡,你有没有受伤?那个女人说你驯服了印第安古神,所以要信奉你作为主人,大笑解释了半天他们也不信。你看,老爹的院子都重新上过漆了。”
查理老爹瞪着我,“砸坏我酒桶的混蛋小子!”
我赶到酒店时,侍者正要关门,看见我,礼节一笑,“抱歉先生,我们这里现在被包场了,暂时不接待客人。”
我掏出了脖子上的任务牌,这才在最后关门前进如入。
侍者带我穿到酒店后门,铺着长桌的草坪看上去像是准备举办一场婚宴,除了婚礼上应有的白色色系,全部变成了黑色与红色。
侍者鞠了一躬,随即离去。
莲佛初坐在第一排,身后乌泱泱坐着数百人,集体黑西装黑头发黑领带,生怕看不出他们是一个组的。大概全长就只有他们最招摇了。
看见我,莲佛初露出一个礼节性的微笑,“平凡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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