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珊珊用一个灵动的大白眼抗议我,这个富二代小丫头倒是越看越顺眼了。
我们在夜里开着车,一路开到了城外。
赌城原本就是地处沙漠一带,这个地方是靠博彩业发了财,原本的风景只能说荒芜的令人心生悲凉。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我说路边抛掉这个北海会的倒霉蛋,展一笑死活不同意,最后我们就找了个教堂附近的土堆,刨了个坑埋了对方。
这里我不得不抗议一句,就因为我的爪子够尖够锐利,两个人让我用爪子来刨地,我真心觉得自己像一只汪星人,给根骨头就能撒欢跑的那种。
最后展一笑还在坟堆旁边吹了一首安魂曲(不是莫扎特的安魂曲,而是一首悠扬的国风曲子,有点像二泉映月),没等他吹完一曲,神父被萧声吸引跑出来看,当然我们都上了休旅车绝尘而去了。
我和黄珊珊两个人,拖走精瘦的展一笑还是不成问题的。
折回赌场酒店的时候,我作为目前小团体里唯一一个擅长和漂亮妹子打交道的男人,好吧,是唯一一个喜欢找女孩子搭讪的无聊男人,义不容辞义无反顾的就进了酒店里。
酒店的大厅里有两条长廊,分别走到底,再各自有一个大厅,而两条长廊的中间,则是一排电梯,通向楼上的客房。当中某几层是赌场,但是我并不关心赌博,甚至是很反感的。
这间酒店彼此四季的格调差一些,但是另有一种味道。
我反复确认了一下APP,并没有说明在哪间房间。
就在我踌躇不前的时候,一名服务生上前对我用英文说道,“Sir(以下英文因为作者君CET-4没过,原谅我用中文写。装13太难了。)请问您是要到那个除妖公会的集会房间吗?”
我印象中自己的英文属于哑巴英语不说,拼六个字母以上的单词都有点犯糊涂。但是似乎因为我现在连物种都变了,听起来就跟母语一样,甚至不需要反应的时间。
我表示了一下惊讶,“这……除妖公会?主办方这么明目张胆的表示了来意吗?”(别问我明目张胆怎么用英文表达……)
服务生鞠了一躬,极其理解的笑了一下,“这年头有些客人喜好比较特别,我们都表示理解。请您走到左手边到底进入大厅。”
我向长廊走去,就听见那个服务生和另一个人聊了几句,说每年来赌城的总有几个中二病,只是没想到今年的人这么多,又说中二的一般都是些没见识的乡巴佬云云,不是物质穷就是精神空虚。
我摇摇头,这点倒是四季的服务生质素高,就算口是心非,起码人家知道面对面的时候提供最好的素质。
转了个身,在他胸口塞了一张一百刀的大钞,“抱歉,我本来无意窥人隐私,但是你们的声音太大了,以貌取人要不得,除非你想一辈子做服务生。这是你的小费,希望你将来如果还做服务生,能做一个值得客人给你这个数额小费的侍者。Jason,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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