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临当场石化,待反应过来文玉儿早已回到了书桌旁。
“你……,”想了半天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才合适,终于挤出了“流氓”两字。
可内心却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太明白的雀跃。
文玉儿暗自好笑,原来这面瘫脸还会有不好意思,害羞的时候,嘴上却无所谓,“不就亲了两口吗?有什么呀?大老爷们像个小姑娘似的扭捏,你要实在不乐意,就当被狗舔了两口好了。”
高临一愣,这样也行?
“好啦,别再磨磨唧唧的了,”文玉儿葱白的手指抓住高临宝蓝色镶金丝的衣袖,呆在营里又不出门,穿这么好看给谁看呢,“快,把这幅画拆分开来再画一遍。”
把高临推到书桌前,那里已经铺了一张更大的澄心纸。
高临提着笔久久没有落下,文玉儿不禁又催促了一遍。
高临眉头皱成了川字,“你所说的拆分是何意?”
真的假的?
难道在古代不是这么说的吗?
文玉儿想从高临在脸上看出一丝蛛丝马迹,可是高临一脸的茫然,不像说谎的样子。
算了,不管真假,把东西画出来才是顶要紧的,指着那张画,仔细的给高临说了一遍。
半个时辰后,高临撂下笔,文玉儿立即卷起桌上的两张画作,闪身出门了。
在他们作画的过程中,士兵们已经又将营地里的积雪清理干净了。
高临手握书卷重新躺回躺椅上,忽然猛的站起身,三步两步的追到营帐门口,掀起门帘,外面哪里还有“宋玉”的影子?
这狡猾的弱鸡,说好的他的早膳呢?
高临暗暗决定待会儿等着弱鸡回来,非得好好的教训教训他不可。
可是这一等竟然等到了午膳过后。
再说文玉儿,出了营帐大门直奔工匠们的大帐。
此去边关路一路向北途遥远,并且押运着十万担粮草,路上车辕子坏了,要修吧?马蹄铁散了也要重新掌钉,是以队伍中别的没有,木匠和铁匠必定是标配。
工匠们正躺在床上胡吹,门帘子突然掀了开来,仙人似的美少年走了进来,这群糙汉子们立即从床上弹了起来,“宋大人!”
这时有人发现自己还穿着中衣,立即红了脸,呐呐的转过身手忙脚乱的找自己的棉袍。
在这么漂亮的美少年面前衣衫不整,简直是一种亵渎。
文玉儿却不在意,前世里一到夏天,街头穿着短裤头光着膀子的男人,比三条腿的蛤蟆可多多了,穿身中衣,在她眼里根本就不算个事儿。
“大家别忙了,我来找两位木匠师傅帮我做个东西……”
“我,我,我!”立即有两三个穿戴整齐的木匠,挤到文玉儿的面前。
穿着中衣的匠人们,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他们必定也穿得工工整整的。
“那好吧,你们三个人都过来!”文玉儿晃了晃手中卷着的图纸。
三个木匠跟着文玉儿走到一边,摊开图纸听着文玉儿叽叽呱呱的说了起来,其他匠人只能在旁边羡慕的看着,不知是谁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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