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两步,又转身往屋里走,“新房新气象,我得先把自己好好拾捣拾捣。”
王力立即屁颠屁颠的跟进屋,关上门,把焦二姐拉坐在腿上,“真是的,猴急什么?我呀今天是弄钱去了!”
“真的?”焦二姐眼睛一亮,叭唧主动在王力脸上亲了一口,“弄到多少银子?”
王力本想说,晦气,到嘴的鸭子给飞了。
转念一想,不行!
焦二姐这女人势力的很,让她知道自己绑架文玉儿不成,反倒弄得一身骚,不仅看不起他,说不定还会从他这里讹些银子花花。
不能说,千万不能说!
“还行吧!”王力含含糊糊。
焦二姐喜上眉梢,争取加把劲早点把房产弄过来,坐在王力怀里,那一双手就不安分起来。
王大今天手气有点背,一眨眼的功夫,输光了昨天赢到的三两银子。
不行,他得把本给捞回来,摸遍了全身,终于在犄角旮旯的裤缝里,摸出来三个铜板。
“我押大!”三个铜板往大上一丢,“不不,还是压小。”把铜板又挪到了相反的位置。
“还是大吧!”想了想又把铜板压到大上。
庄家不高兴了,把骰子往桌上一掼,“我说王大,你三个破铜板压好了没?到底大还是小?”
“大大大,我买大!”王大下定的决心似的喊道。
“确定了吧,我可开牌啦?”庄家问道。
“确定,就买大。”王大操着手说道。
开牌之后居然是小,王大最后三个铜板也输光了。
他回家拿钱去,拿了钱再回来翻本,把输掉的那些通通再赢回来。
王大回到家发现院门洞开,屋门却紧紧的关闭着。
“死女人又死哪疯去了?”
王大嘀咕着往屋子走,门一推,竟然推不动,怎么回事?
门又没锁怎推不动?
围着屋子转了两圈,隐隐约约听到其内有响动。
进贼了?
他床底下鞋底板里,还藏着二两银子呢。
赶紧趴窗棂根上,蘸上吐沫在窗帘纸上抠了俩洞,小眼睛套在其上,往内一看。
顿时血气上涌,发丝被冲得根根竖起,王力那狗娘养的,正奋力在焦氏那荡娘身上耕耘呢。
瞧这熟门熟路的,肯定不是第一回苟且。
她奶奶的小荡妇,尽敢给他戴绿帽子,还有王力那狗娘养的,也不是好东西。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们可是同宗。
抄起墙根的锄头,就要冲进去找两人算账。
转念一想,自己就是打他们一顿又如何?该占的便宜都让那王八蛋占了,何不从王力身上讹些银子,也好叫自己不能白白吃亏。
扛起锄头就要往门上招呼,这时屋里努力奋战的两人开腔了。
“等你把那院子买下来,我就搬过去吧,王大这个粗鲁的赌徒,老娘算是受够了。”
焦二姐娇喘着媚眼如丝的,伸手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