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绝对太柔了!”还是杨启泰了解爹,笑着解释说。
“要我说还是当校长的人有文化,咱们只知道好喝不好喝,哪里知道有这些说法?”大伯母笑着打趣。如今的幺弟可不像以前那样依附着他们而活,人家现在可是正经八百的大学毕业生,出来就是村里的校长。虽然说只是村小,可谁家没个孩子要读书?就连杨家人走出去都是沾光,被人恭维讨好的对象。
大伯母以前因为家里穷,孩子们多,回娘家都抬不起头来。在姐妹间也很是低调,今年就不同了,走到哪里人家都恨不得把她往上席上拖,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果然的没说错的。当年小弟这么苦,只要读出来了,那不就是人上人了吗?
夫妻同心,大伯母琢磨这个的时候,大伯也想到了,他对三弟说,“老幺,我敬你一杯!你侄子在学校就拜托你照看了,以后就得靠你这个幺爹了!”。他的4个孩子,大的涛哥完全不是读书的料,随她妈蠢笨得很。两个女儿也是平常,唯一小儿子特别聪颖,看着他自己就能想起当年小时候的老幺来,越发坚定了大伯一定要把他培养出来的决心。
就跟爹一样,哪怕家里再穷再累,只要有儿子会读书,那砸锅卖铁举债也要供他读书。当然前提是要有这个基础,朽木不可雕,农家人都是现实的,只有你有这个天赋,才会得到家里的大力培养——至于其他的孩子会不会不公平,有意见,当初他们也是这么过来的,那时的确心不平,现在不是就讨到老幺的好处了吗?
“放心吧哥!亭哥很聪明,成绩也很不错,就是玩心大了一点,我会好好看好他的。”杨启泰喝了一口小酒,肯定的说。这一辈现在看来也就亭哥是块读书的料,不过其他人还小呢,自家的杨文还抱在手里,刚刚回叫粑粑麻麻,早着呢!
杨小贝一边吃着热腾腾的火锅,一边摇了摇头,周品正关心地问,“咋了?哪里不舒服?”他现在是二十四孝老爸,抱着娃不撒手,连酒都没有陪哥哥们喝一点。在照顾娃的同时,还要照顾好老婆的吃喝,也够他忙的了。
没啥,杨小贝冲他笑笑,又逗了逗宝贝乖儿子。今年大概知道是过年,周至诚也难得活波一点,在他爸爸怀里精神得很,看看这个,望望那个,瞧见疯玩的哥哥姐姐们跑过,还“啊……啊……”地打招呼,很有想凑过去一起玩的架势。
可惜没人理他,就连一岁多的杨文都因为走的不利索,被大孩子们无情的抛弃了,何况是才半岁的他?况且他老爸也不允许儿子出去冻着,“宝贝乖哈!外面下雪冷着呢,咱不出去啊!”
诚诚有点不开心,平时可是他一有要求,老爸就二话没说达到滴!他扭着小胖身子在爸爸怀里十分不消停,把人高马大的周品正都弄得有点狼狈,偏偏还乐此不疲,让儿子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杨老汉一般情况下是不说的,他的思想很顽固,这是周家的孙子,他才不会插手呢,倒是大伯看不惯说了一句,“我说小周你悠着点,这么小酒惯成这样,长大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调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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