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书曰:“平南侯拜首,今天下纷乱,其势力不过秦、齐、楚也,兄长应当待时而动,趁秦楚慌乱可结交名士,宽厚待人,我有二人素来交好,兄长可亲自前往,一曰高阳酒徒,兄长前去定要以礼相待,莫要在耍赖性,一曰新韩相,借粮可得也,此二人入了帐下,后事自可定夺,项王而现十八路诸侯,待时子玉会带大将亲往佐助兄长。”
刘邦看完,很是茫然,“萧先生,此为何意也?”
“大概是让我们先去请高阳酒徒,然后将书信交于他观看,或许可明白一二也说不准,现下吾等依附义帝,待到伐秦之时,定会封王。”萧何略有深意的说道。
刘邦也就不再多说,当即将书信收了起来,就当作什么事情没有发生一样,然后立即派人去调查何为高阳酒徒。
再说项梁府中,同样收到了一封陆言的书信,亦是相当重视,遂将范增请来,内室之中,项梁有些小心的取出帛书。
“公何事如此谨慎,此书又是何意?为何不将项籍也请来?”范增脸色疑惑的问道。
“先生可知,这是谁的书信,乃是秦朝平南侯的书信,他素居在临淄城内,今日却与我书信一封,颇为蹊跷。”项梁缓缓的说道。
“书中所言何事,还请公亲自拆开详阅,量那平南侯多日不出临淄,如何会知道当今天下时势。”范增有些不屑的说道。
项梁书曰:“临淄陆子玉拜首,今二世无道,天下共讨之,然秦虽乱,尚有多将,章邯尤不可小觑,且边疆士兵已经遣回四万,公若静待,那章邯之兵愈战愈勇,后果堪忧,公可与齐联军,共同袭击章邯军,待时诸多诸侯犹如墙头之草,随风而倒,章邯败则秦亡矣,公莫要大意而失了天下。”
“平南侯真乃神人也,我心中所想,竟如他信中所说!况且他久居临淄,竟对天下之势了如指掌!”项梁有些惊讶的说道。
范增在旁,也是暗暗点头,“为何平南侯先在还不出山佐天下你?”
“先生有所不知,吾等仍称他为平南侯,此意何解,正是说明他为秦将,秦国未灭,他如何出山,而且有此书信,不就是出世了吗?”项梁大笑道。
“我听闻章邯当初不过只是修陶俑的小吏,有此今日亦是平南侯提拔,此时却又要算计与章邯,真不知此意何在?”范增有些叹息的说道。
“当初提拔他是看他有能力,今日算计他亦是看他有能力。”项梁略有深意的说道。
范增稍微点头,”既然如此,还请公发兵吧。”
“我此去定是一场恶战,项籍就拜托先生了,还有秦灭之后,立即派人前往临淄去请平南侯,必要时,项籍可亲自拜访。”项籍似乎是在安排后事一般的说道。
且看现在的章邯,自从破了陈胜吴广的起义之后,涉间、苏角也从边疆撤回,全部前往荥阳支援章邯。
而秦军此刻听从章邯的安排,全部驻扎在敖仓,自从吴广死后,荥阳又被田臧占领,隶属于齐国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