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他很想看到这腿上的身体和面目,可并没有看到,这个家伙也许是觉得自己有一身武功的原因吧,并不以为然,纳兰惜月索性让她看到上半身,却把腿又藏了起来只留个上半身直接飘向他的眼前,还用手去抓他,这是要故意触怒她的节奏,这浪人把被子往旁边一番,下地拿起他的日本弯刀,举刀便刺,这没有下半身的女鬼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到处乱飘,这个人嘴里巴哥巴哥的骂着,挥舞着他的弯刀畅快淋漓的看着,折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这女鬼,但不知道为什么也就半个小时的功夫,他通体乏力无比,一屁股坐在地下,那严呲着牙蔑视着笑他,他把小拇指竖起来讥讽着他,他在拱火,再用激将法激他站起来,他可是日本浪人啊,最受不起这一招了,此时他一跃而起,举着刀就劈将过去,那严也不躲,更不藏,这一刀下去竟劈出两个那严来,他们要么一左一右,要么一前一后上下翻飞的跟他打斗着,那严其实心里想我就活活累死你这龟孙子,把你这个浪人,活活的变成一个死人。
这个浪人还真是一个傻透腔了的浪货,就这么用力的跟那严打斗着,后来还越战越勇了,他不只把这屋里的茶桌茶椅劈巴的跟烧火柴一样,就连被褥也砍吧的跟天降鹅毛雪一般,就在他再度举起他的弯刀的时候,那严不知用的什么法子把他自己的头一劈两半了,这死相世间难找啊,又壮观又恐怖惨烈,惊悚的在小说里也找不到这样的死法。
谷子旭啪啪啪的拍着巴掌,叫着好道:“过瘾,好看,解恨就应该如此这般的收拾这帮鬼子,这下打的他估计连他妈妈都不认识他了,奶奶的这回看他还浪不浪,他奶奶个熊的。”
那严仰头笑道:“小丫头啊,没看出来啊你怎么这么恨日本人啊,我怀疑你的骨头是红的。”谷子旭惊讶的问道:“那老将军你怎么知道我长着赤色的骨头呢?你看我额头上不还有一块火烧云呢么?这都是配套的嘛,嘿嘿嘿,那严啊,您老请继续给我抗日的电影。”
那严和纳兰惜月回了自己房间,看到他们屋里的这个主,正拿个手电筒东找找西看看的,那严在心里骂道:“妈的,又一个没安好心眼的家伙,她妈还想打宝藏的坏主意,带老朽我调戏调戏你小子,想到这里他撕下一觉自己的衣服,吹了一口气后把它变成了一张画着地图的老羊皮,并把它巧妙的塞在一个墙角的细缝里,这家伙的手电筒隐隐约约的照到了什么,他俯下身去,爬到桌子底下把那个东西一点一点的拽了出来,随即他又爬了出来,拿到灯光下聚精会神的看着,纳兰惜月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三下,这老小子下了一跳,回头一看没人,他又接着看了起来,一边看还一边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满足的把这东西放在自己衣服的夹层里,他收起手电筒自言自语道:“喝了杯茶后,准备上床睡觉,可他又若有所思想了想,突然感觉到哪里有所不同,或许觉得那块羊皮上的地图哪里有不妥,他把这东西又掏出来看了再看,就这么一看啊可坏菜了,刚才的地图没有了,那图上浮现出来的是一个女人的脸,还在笑盈盈的看着他,他的手一抖,把这地图仍在了地板上,哆哆嗦嗦的嘴唇的断的抽搐着。”
他想了一会儿还是不甘心,又弯腰捡起了那块羊皮放在灯光下仔细的看了一来,结果上面一会儿是地图,一会儿是女人的,他有点惊慌但还是没舍得撒手这块羊皮,突然之间,那羊皮里的女人把头叹了出来,直接把那樱桃小口伸向了他的嘴巴,他心里清楚这不是人,而是鬼,本能的把脸往右侧一转,就这一转之间,那严伸出双手顺势拧断了他的脖子。
谷子旭看到这里竖了一下大拇指大加称赞道:“那老将军干的好,在下佩服,鬼雄出手非同凡响,这是越来越精彩了,我听的都不想睡觉了,可是不行啊,我今晚还得看看明天那个明天要找我办事的人是怎么一回事,我的习惯是明日的事今日了,不然我睡不了安稳觉,那老将军你们也休息吧,咱们明天的故事继续进行,我可还带着抗日电视连续剧继续演。”
那严回道:“小不点那我们明天晚上继续…”(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