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道,“你看看,你看看,人家大妹子都知道其中道理,你们怎么就不开动脑筋呢?去去去,快去准备!”
樊哙与卢绾虽有些不高兴,但碍于他是大哥,谁也不说什么,动起手来。
不一会儿,夏侯婴带着萧何、曹参来到了酒馆,刘三笑笑容可掬地迎接着客人,“来来来,感谢各位光临小店!”
夏侯婴道,“大哥,萧大人和曹大人可是大忙人,我嘴巴都说破了,才将他们带到这里来的呀!”
刘三道,“感谢各位赏脸,来来来,请坐!”他一边招呼着客人,一边开始倒茶。
萧何道,“刘兄,你酒馆才开张,我们就来蹭酒喝,这不恰当吧!”
刘三道,“萧大人哪里话,你们能在百忙之中抽时间光临小店,是刘某的福气,小店新开张,还望各位多多关照。”
萧何拱了拱手,说道,“哪里话,刘兄远到而来,刚到沛县,理应我们做东,却让你破费请我们,真是不好意思!”
曹参一看就是个爽快人,他摆了摆手,说道,“哎呀,怎么婆婆妈妈的,来了就是那么一回事儿,来来来,都坐下,既然是兄弟,还讲什么客套话呢?来来来,坐下再说。”
各自分主客而坐,此时樊哙走了进来,他看了看刘三请的人,那些都是穿的长衣,与他粗布短衣格格不入,正准备离开时,刘三叫住了他,说道,“樊哙,把卢绾叫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这几位大人。”
樊哙不耐烦地走进了内堂,卢绾端着菜正巧走过来,刘三叫道,“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这是我的两位兄弟,他叫卢绾,与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这是樊哙,我们都是同乡,在乡下没什么事儿做,这才来到沛县,这是沛县的萧大人,曹大人,夏大人!”
樊哙端了一碗酒,说道,“各位大人,我樊哙不会说话,从乡下来的,我敬大家!”
他端起碗,像打仗时发起的冲锋一般,喝了起来。
酒这东西,时好时坏,喝多了伤身体,喝在嘴里,辣进肚里,和着胃里有东西,那滋味儿,怎一个难受了得?可有时候,就是几碗酒,就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给拉拢了,樊哙、卢绾与刘三,他们从中阳里来,萧何、曹参与夏侯婴,他们是沛县城里人,是衙门里的人,就因为酒,此时的喝酒,他们的关系近了,“兄弟,我敬你!”
“哥,够爽快,来,喝一个!”
……
一桌人,无拘无束,喝得十分畅快,因为他们喝酒的背后,没有半点儿功名利禄,更不像与姜昆那般的赌钱,他那不叫赌钱,那叫借着赌钱,搜刮下属的钱财,也许他在郡里,与他的上级一起的时候,也是这般做法,他为了弥补自己丢失的漏洞,不得不出此下策!上梁不正,下梁岂有正的道理?
刘三心里十分明白,要想在沛县立足,就必须与衙门里的人拉拢关系,那酒馆能不能赚钱,是另外一回事儿!钱对于每个人来说,特别是现在的刘三,他太需要钱,可即便如此,也不能将钱看得太重,要想在沛县立足,就得受得住清贫,耐得住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