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炜返回长安第一件事便是看望郭嘉。
“奉孝,奉孝。孤归来矣。”
脚下生风,赶到郭嘉所住的别院。董昭在后,紧紧相随。
郭嘉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在院中水榭观鱼,听闻韩炜至此,连忙整理衣冠,准备恭迎。
韩炜将白狐裘大氅脱下,扔给身旁的董昭,说道:“哈哈,奉孝康复了?”
郭嘉深施一礼,面带微笑:“臣,见过武成公!蒙公垂爱,臣已无大碍了。”
接着又朝董昭一拱手:“公仁,别来无恙。”
董昭亦还礼:“奉孝兄康泰如初可喜可贺。”
韩炜拍了拍郭嘉的肩膀,说道:“好,好啊!走,进去说。”
韩炜一手抓住一个,三人携手揽腕进屋。
聊了一会儿,董昭言道:“明公,犬子婚期将至,臣还需早做打算,就先行告辞了。”
韩炜点点头,说道:“嗯,嗯,公仁速去,这是大喜之事。龙骧营那里,孤已经交待过了。”
董昭与二人施礼,先行回府了。
韩炜从怀里取出天罗令,交给郭嘉,说道:“虽然天罗监乃公仁操持,但毕竟是你最先提出来的,你还是其主人。这庞大的军情消息网,公仁驾驭起来,颇为吃力。”
郭嘉很感激,本以为再也无法重掌天罗监,不想韩炜还能不忘初心。
“臣,定当不负明公。”郭嘉单膝跪地,接过天罗令。
韩炜笑了笑,接着说道:“奉孝请起。在孤离开长安征徐州之时,为奉孝准备了一份礼物。如今应该已经成了,随孤去瞧瞧!”
离着郿坞不远,渭水河畔旁,建起一座精舍,乃是韩炜为郭嘉所建的居所。
所谓精舍,就是儒家讲学的学社。也指心,乃为精神所居之处。
二人来在精舍门前,郭嘉抬头看上面悬挂的匾额,开口念叨:“沧澜。”
韩炜接着说道:“沧澜,正合奉孝心境。沧为凛冽,澜为巨浪。然则,越是波澜壮阔,越要心如止水。乱世如沧海,奉孝与孤博浪四海,更要处变不惊,从容不迫才是。”
郭嘉频频点头,说道:“公之言,大妙哉!嘉谢明公之馈赠,铭感五内。”
“哈哈哈哈,奉孝喜欢就好。来来,随孤入内。”
沧澜精舍之内,皆为貌美女侍,都是韩炜从蔽月众当中遴选出来的,这一批正是毫无武学天赋的女子,但精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王异不止一次提出要杀了她们,韩炜始终不忍心,沧澜精舍初建之时,她们才有了归宿。
左右两厢,亭亭玉立。看到郭嘉应接不暇,抚掌击节赞叹:“美不胜收,美不胜收。”而后,数了数整二十人。
二十名女子齐拜二人,莺莺燕燕,不可芳物。
韩炜指了指,说道:“从今日起,此间芳物,皆为奉孝所有。尔等还不速速见过新主人?”
“奴等见过沧澜之主!”
郭嘉欣喜若狂,连连示意众女免礼。
韩炜说道:“孤重新为她们命名,叫做:沧澜秀奴,专程侍奉你这个沧澜主人。”
郭嘉嗜酒好色,形骸放浪,自认很是受用,再次对韩炜千恩万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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