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从军恐有芥蒂。
王双此时已经是恼羞成怒,心中暗道:岂能败给一个儒生?日后如何统军?不行,一定要战败他!
思量间,手中长戈挥舞更加凶猛,招招致命,直取李典的要害处。
须臾间,又是十几个回合过去了。再看李典,依旧是从容应对,防守有度。
韩炜见状,皱眉有些不悦,他知道王双又意气用事了,逞勇斗狠的性子全都使了出来。李典已然忍让多时,放过了多次战败王双的机会。旋即制止道:“王子全,够了!给孤滚回来,别他娘的丢人现眼!”
声音很低沉,却极具震慑力。
王双听罢,即刻收招,将长戈一扔,返回点将台,跪地言道:“末将知罪!”
“知罪?你何罪之有啊?!”韩炜闭着眼,都不想看他。
“末将战不过李典,丢了明公的颜面!”王双惭愧,不敢抬头。
韩炜骤然起身,跳下点将台,勃然大怒,一脚踹翻王双。而后骂道:“放屁!什么叫丢了孤的颜面?你何止是丢了孤的颜面?你是丢了自己的颜面,丢了整个虎翼卫的颜面!丢了所有凉州将士的颜面!现在,滚回虎翼营大帐思过,何时想清楚了,何时再来见孤!”
王双虎目垂泪,如梦初醒,磕了一个头,说道:“末将遵命!”
说完,王双离开了大校场。韩炜看着他,叹了一口气,复回台上上,拿过阎行手中乾坤重英矛,对他说道:“唉,姐夫,你且去安抚子全,也好让其心安。哦,带他去吃酒,好生开导他。”
“喏。”阎行匆匆而走,追上王双。
李典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了,他万万没想到韩炜会对王双如此。转念一想,急忙来在点将台跪倒:“请武成公息怒,在下无意羞辱虎翼校尉。”
韩炜笑了笑,问道:“曼成请起,你做的不错。不过,你为何不早些击败王双?”
李典起身答道:“禀武成公,在下再三斟酌,认为不妥。”
接着,李典就把刚才心中想的三个观点再次陈述了一遍。
韩炜听罢,深以为然,觉得李典所为颇合自己心意。
接着,韩炜扶了扶头盔,对一众武曲郎说道:“孤知道,你们武曲殿内中不和。凉并儿郎对青兖儿郎颇有成见,只因孤要与曹操开战。可尔等未曾深思,入武曲殿者皆为孤之心腹,岂能因地而异?且看今日青州李典所为,处处忍让,顾忌大局。他若真击败了王双,恐怕西凉的儿郎们以后就抬不起头了。孤也不想过多赘言,只愿武曲殿内能齐心协力,为大汉献上一丝绵薄之力罢了。内中曲折,孤希望诸君要思之、慎之。”
以李典、韩德为首,一众武曲郎躬身施礼,单膝跪地,齐声道:“吾等谨遵武成公教诲,定会同心戮力,同仇敌忾!”
韩炜一抬手,示意免礼,说道:“如此甚善,孤心大慰!那么,殿试继续。”
董昭接着拿出名册,朗声道:“武曲伯甲,青州太史慈!”
太史慈整理衣甲,意气风发,英姿飒爽出列:“在!”
韩炜一把夺过名册,兴奋的看着太史慈的履历,心里别提多美了。暗喜道:嗬!这可是太史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