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神秘的多哈电视台

    大学毕业后，曹颖本打算留在北疆市找一份满意的工作，可母亲突然瘫痪在床，作为女儿得尽一点孝心，于是她回到了河头市，一边伺候母亲一边工作。她所工作的造纸厂原是国营企业，她到办公室当文秘时造纸厂还没有改制，员工的工资待遇还算可以。她参加工作不久，年轻的办公室主任就看上了她。那人叫刘强，是一个副市长的儿子，论条件论学历都是她筛选的对象。曹颖从心里讲是想找个志同道合的男人作为伴侣，而刘强是个学企业管理的，与自己想当作家的理想有点不沾边。就在她犹豫不决时，刘强在一个云胶夜黑的晚上约她出去吃饭，两人喝多了酒，双双回到办公室内，在那张单人床上刘强趁着酒醉把她占有了。当然，曹颖并不是第一次，她和奇峰来往时两人已经偷吃了禁果，但那是她自觉自愿，而此时刘强却有几分强迫，她很生气，打了他一个耳光。尽管如此刘强仍然与她纠缠不休，让她动心的是刘强对她非常疼爱，除了那次**之外，他对她的好那是没得说，把她供奉得就象菩萨一样。刘强对曹颖的父母很好，要比对待他自己的父母都孝敬。没有儿子的曹颖父母让刘强哄得格外高兴，也非常满意女儿所选择的对象。曹颖正打算和他完婚时，意外发生了。一天，她的一个初中同学对她说，刘强和一位副市长的千金有染，她一听就傻了，简直就象晴天霹雳将曹颖打得晕头转向，但她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然而接下来的事实告诉她，女同学并没有说假。原来刘强那个当副市长的父亲并不欣赏曹颖，且嫌她家庭低微不相配，于是要求儿子离开她，重新选择另外一位副市长的女儿。刘强起初不答应，可他架不住父母的攻势，就悄悄地与那女孩见面，结果那女孩子还被他看上了。

    祸不单行，就在曹颖感情落入低谷时，造纸厂也宣布转制，由国营转为民营，厂子卖给了个人，员工与国家财政完全脱钩。那时候的曹颖就犹如世界到了末日一般，整天垂头丧气不思进取。而刘强却被他父亲拉扯进了市政府当了副科长，并且和那位市长的千金举行了婚礼。曹颖接受不了这种刺激，决定离开造纸厂到北疆市重新发展，当她去厂长办公室辞职的时候，情况突然出现转机。新任厂长再三挽留她，并且让她到北疆市为造纸厂办一个销售办事处，工资加利润提成。曹颖眼前一亮，似乎正中下怀，她曾经就想过要到北疆市搞个办事处，也曾与前任厂长提起过，可人家并没有理会她。既然接收造纸厂的厂长如此信任她，就不妨试上一试，能成功就干，不成功再找出路也不晚。就这样曹颖走马上任了，带了两个小姐妹来到了北疆市，在新城租了一个小院开始工作。两年来，曹颖工作很出色，业务非常好，为造纸厂推销了几千万元的纸张，她自己也收入不少。

    曹颖来到了北疆市之后才认识了毕刚。

    毕刚开着一家印刷厂，但是业务并不怎样。两人开始只是业务关系，后来就发展成为情人。曹颖只能做毕刚的情人，因为毕刚有妻子有儿女，他不想和妻子离婚。曹颖的本意也不愿意嫁给一个大自己二十多来岁的男人，只是为了填补自己感情上的空虚而已。可一失足成千古恨，她和毕刚成了情人之后，毕刚借为她推销产品之机，不知不觉中挪用了曹颖厂子里的款，日积月累办事处就亏欠厂里款项高达近百万元。厂长来催时，曹颖只得推辞说没有要回来。而她心中清楚，这些钱都让毕刚炒股套住了，也许将来血本无归。想起这些她就害怕，后悔不该听毕刚的话，把自己的前途押在了他身上。就在她胆战心惊不知所措的时候，毕刚突然拿来北疆省作家协会的一个通知，是“关于作家赴欧洲考察的通知”，共两份，一份是发给诗人毕刚的，另一份是发给她的，通知上写着曹颖的名字。翻开内容看后让她欣喜若狂，当下就决定要去，去十一个国家考察，而且还要与法国和意大利的作家们座谈，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去？花一万六千元费非常值得。可是，当她冷静下来一想，还欠厂里一百万多元货款，自己就由不得心惊肉跳。

    毕刚当时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许久才说，这是个大好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曹颖当时并没有完全理解毕刚的意图，也就稀里糊涂答应他一起走。在办理出国手续时遇到了麻烦，她必须要回厂子去拿营业执照复印件和带有厂子公章的空白信纸，而且还要有厂长的签字。厂长能同意她出国考察吗？厂长能在她亏欠厂子百万元资金的情况下而签字放她走吗？一旦她出国不回来怎么办？厂长是个精明的企业家，没有那么傻，他绝对不会放野鹿子。她要想出国考察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马上催毕刚还款。

    毕刚哪里去找款？他自己的印刷厂也快要被他搞垮了，股东们已经纷纷提出了退股。然而毕刚毕竟是商场上的老油条，认识的人多，也会逢凶化吉。他对曹颖说，你只要能从厂子里再赊一百万的产品出来，我就可以找印刷厂推销出去，这样就可以把你们厂子的欠款先补上，先前你欠厂子那一百万可以让厂长缓一缓，等我们出国考察回来再要回来。

    曹颖气愤地说，这怎么可能？厂长有那么傻吗？

    毕刚说，你只要先给他拿回一百万去，他就认为你能干，而且也非常值得信赖，他就会同意让你出国考察。

    曹颖说，你能保证把一百万现金马上交到我们厂子里吗？

    毕刚说，没问题。

    曹颖还是有些不放心，再三靠实之后才起身回厂子，好在厂长没有对曹颖起疑心，就派车把大量产品拉到了北疆市，交给了曹颖。曹颖就将这批纸交给毕刚。毕刚没有几天就把一百万现金交给了曹颖。曹颖当时很纳闷，不知道毕刚采取了什么手段，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如此一笔巨款拿了回来。当她顺利地从厂子把出国考察所要的材料拿出来之后，她问毕刚，你那一百万究竟是怎么来的？

    毕刚回答说，谁买纸问谁要的呗！

    曹颖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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