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柔美而又令人惋惜,她的美不像清晨那样温和,不像午时那样刚烈,她的美以一种娇柔,那种堕落的的美让人无法直视,却又不得不观看。
她带着晚霞那独有的色彩照耀着大地,那独特的颜色映入觉空的眼中,觉空不由感慨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种神韵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够品出的吧!
觉弦可没觉空那么多的闲情雅致,问道:你有什么好的办法解决吗?
觉空反问道:你认为呢?
“我认为,哼……我像傻子一样被你搞得团团转,你不去见他也是安排好的,他的实力恐怕你早就清楚了,那我就奇怪了,竟然你这么清楚,为什么非要等他来问,你自己告诉他不就解决了吗?这一个月把我给累的啊!我这腰……”
觉空听了觉弦的抱怨,不由得打趣道:我们两个加起来都快一百五的人了,你能长点心吗?这大的人了,自己不去问?什么都要我告诉你啊!你怎么不说吃饭还要我喂啊!
“这个好,师兄就这么说定了,可不要反悔啊!”
……
“逗你呢?你不是说要经常笑吗?你看你是的我幽默不……”
觉空有点无奈了,感慨道:早知道就不让你去找柳梵了,你看你都学会了什么,一肚子坏水,你这都多大了,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吗?但愿无望受你影响。
看到觉空那一副唠唠叨叨的样子,觉弦道:他倒没有多大的影响,但是你确定这样真的好吗?你能有多大把握,这要是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堕入邪道的。
看到觉弦那认真的样子,觉空的表情也有些变化“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要拖的原因,拖得越久,他虽说越心急但是对于我们的话也就越上心,那样成功的记录也就有很大。”
“话虽这样说,但是这个确实有很……”
“来了,快,坐好……”
无望推开木门,看到坐在那里的两人,缓慢的走了过来,他的僧袍还带有少许的水迹,“滴答滴答”缓慢的落下,觉弦看了一眼,但目光却望向了觉空,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觉空起身道:最近怎么样啊?
“还好,没有太多的麻烦?”
觉空听了问道:你对于法则的领悟掌握的怎么样?
无望道:不好也不坏,但是我总感觉怪怪的,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加上杀气后那平静的魔力竟然会暴走,完全不受控制。
觉空想了一下道:魔力它本身并没有攻击性,但是杀气本身就具有攻击性,在自己身体里还可以控制,而一旦控制的力量减弱了,那它就会吞噬其他弱小的势力逐渐装大。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觉空反问道:如果你用的是那种办法还用来这里吗?我说的没错吧,势力无论在增长,绝对超不过你自己,只要你自己培养一个比他更强,更大的势力,弱小的势力必然会归附。
感觉到觉空的故意停顿,无望的脸色也不好看,确实觉空说的对,而现在……无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觉空的问题“你是故意躲着我的?”
觉空道:没错,要不是故意躲着你,那么我的意见在你心里也不会起太大作用,而你经历过许多次失败后,必然会很看重我的意见。
无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模糊的说道:我的观念正的走不通吗?我追求的真的是错的吗?
觉空看到眼神有些失落的少年,也有些动容,这一幕他想过许多次,但是真正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确实压制,力量,无疑是让他人服从的最好的武器,但是眼前的这个少年,觉空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追求的是压迫吗?觉空不知道,只知道那费力的把一股股暴躁的杀气均匀分配,不就是希望不要出现吞噬的效应吗?觉空心中还是有些不忍,暗道:他还年轻,还是让他消化一下吧!看了一眼有些落魄的无望道:打气精神来,我又没说只有这一个办法,你看这是什么?
无望听了觉空的话,心里也有些激动,但是看到觉空手里的种子时,就知道觉空是安慰自己的,也有些失望,但还是问道:这是什么啊?觉空道:它叫一日花,一日开花,一日败,它们的种子也会落下准备迎接第二天的清晨。
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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