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我两人,不必掩饰,而且……觉空一挥手,有股薄薄的膜围绕着两人,“这是结界,我们说的任何一件事别人都不会听到。”
无望笑了笑的很牵强“那你想知道什么呢?我又有什么要隐瞒的呢?”
觉空道:我说过救她有很多种办法,那么报仇,不是她,又是什么呢?
无望沉默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来说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觉空道:我说过今天的事只有你我知道,再无二人知晓。
“她很可爱,我很喜欢她,她让我找到了我曾经丢失的东西,我曾发誓要守护她,但是她死了,死在我的眼前,看着她那冰冷的尸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无能……”
简单的话语,不简单的情感,无望的眼角流下泪水,那泪水悄无声息的流下,就像一个高傲的战士,悄无声息的倒下,觉空看着无望站在那里好像述说着不属于自己的事,要不是他那无声的泪水……
“那不是她呢?”
无望自嘲的笑了一下道: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子,比任何女子都漂亮,我们每天说的话从不超过十句,但是我知道她爱我,但是差距是一个无法跨越的横沟,所以我放弃了,因为我们注定会踏上的是不同的道路,她说“她恨我”,我……
“你确定是她?”
无望拿出一封密令,那密令依旧很新,无望打开,拿出一张信纸,是上好的信纸,纸的尾部轻轻的有一个“祁”字,“据我了解除了她没有人能够用的起这种纸吧!”
觉空看了一眼还是有些震惊道:你也知道她是谁了吧!
“知道”
看着无望那有些纠结的眼神,觉空吸了一口气道:这也不是我想问的,我问的还是那么有些无聊,你为什么要修炼。
无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着觉空眼眸犹如浩瀚的宇宙,深沉而又神秘。无望当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你认为惊艳的打脸让人恐惧有用,还是直接的折磨有用。”
语气很冷,冷的就像觉空第一眼看到这个少年,冰冷,孤傲,又充满杀伐之气。
“每个人都有一个选择,我无法选择,以我来看两者都过于残忍所以……”
“残忍,残忍,他们会知道什么叫残忍,他们只知道显摆他们那显世的家底,这样的人难道不应该知道什么叫地狱吗?”
觉空道:阿弥陀佛,出家人应以慈悲为怀,自古都有报应,
“报应……”
无望不屑的笑了,“报应那只是一个托词罢了,只是那些懦夫的话。”
觉空道:你你认为报复对吗,冤冤相报何时了,这样值吗?
无望道:值,什么叫值,他们凭什么耀武扬威,我又为什么要以慈悲来原谅他们,他们凭什么,凭什么获得原谅,心灵,我看只有内心加身体的折磨才会让他们明白什么叫深渊。
感受到无望那股暴戾之气,觉空暗道:这恐怕就是他心里的黑暗吧,“那你呢,你宁愿进入黑暗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无望嘲笑道:没有进入谷底,你永远不知道谷底的黑暗,你们只会淡淡的述说着那千古真理,没有一丝感情。
觉空沉默了,无望的话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来述说,那无助的语气,悲伤的眼神,有些淡淡的孤独让觉空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少年……
“你知道看着自己爱的人消失在自己面前是什么感受吗?你知道什么叫无助吗?人人都说地狱可怕,但我宁愿永生进入地狱,也不愿看到那些自己在意,关系,疼爱自己的人死在自己面前……那种痛谁能懂!”
那是心裂肺的吼叫,让觉空心头一惊,觉空看着泪眼朦胧的少年,仿佛他那幼年无助,孤独的身影出现了自己面前。
“他们凭什么,凭什么破坏别人的事物来满足自己的虚荣,仅仅是因为他们是家阀吗?为什么?”
那声声的吼叫敲打在自己心上,觉空看着那已经失控的少年,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望着他,但那一眼让觉空明白了很多。
“你问我为什么,那我就告诉你,我惊拿卡不屑于成帝,成神,我只是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报应,报应不是说,而是做,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逆鳞,什么恐怖,什么叫比地狱还黑暗的地狱,这股信念就是让我坚持活下去的理由。”
觉空第一次看到这个少年的癫狂,那眼神按捺不住的杀气,那嗜血的欲望,觉空开口说道:你就没有为你自己想过吗?
“我,,可笑,一个人若是连自己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谈何存活,那一丝痛苦要是能够给自己绝对的力量,堕落又如何,我的意愿已经达到,就算与天为敌,我也不在乎,我只在乎我想要的结果。”
觉空看着这个恐怖的少年道:你这么强的报复心理,你能够控制吗?
“我说过我只在乎结果,仅此而已。”
“那你为什么来到这里?”
无望道:他让我来的。
觉空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道:那我让你走呢?
无望道:我会等,等到你再次让我进来。
“为什么?”
无望想起那个昏暗的黄昏,那慈爱的模样,让他不能磨去,那时他第一次要求他做的事,也是第一次眼中对他充满期望。
“他说过,我要按照老者的吩咐去做。我答应过他。”
那特殊的情感,让觉空感到吃惊,“明天湖畔,让我看看的报复心理到底有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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