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姬若霜聊了一些生意的事情,她们的公司是股份制公司,她老公死了之后,她人微言轻,在股东会里也经常被人欺负,说道动情处,又快要哭了的样子。
她想要跟我建立同盟,互相帮助,建议我回归公司做事情。
球赛看完了,看看时间,凌晨三点了,我起身告辞,直接出去了。
当我回到自己家的时候,推开门却发现客厅灯亮着,陆雨欢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声音开得很小。
我一下子很心虚,一面换鞋子,一面说:“你…;…;怎么醒了?”
她回头看着我,目光挺幽怨的,委屈、可怜…;…;我不知道她的心情。
陆雨欢问我:“你去哪儿了?”
我说:“出去跟一个朋友谈点事情。”
陆雨欢走到我面前,她咬着嘴唇,看起来非常难受:“跟什么朋友?谈什么事情?”
我听出来了,她很生气,在发脾气。
我不敢反驳她,虽然我总是觉得,没有对不起她,她跟我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但是吊丝本性,我担心她暴躁起来会把事情弄得很难堪。
可能是因为她怀孕了,现在她肚子里还有一个人,她人多势众。
而我,势单力薄。
“我去找姬若霜了,看了场球赛,然后谈了些生意上的事。”我只能老实交代,虽然这个时候撒谎或许更好,大家可以心照不宣地隐瞒过去,但毕竟我跟姬若霜没有亲热,所以,我觉得说出来也没什么。
陆雨欢却一下子暴躁了起来,抓起喝水的玻璃杯砸到了我脑袋上。我脑袋上被很快就起包了,玻璃杯掉在地毯上,倒是好好的。
陆雨欢身体发抖,她说:“你有完没完啊。”然后她冲上来掐我。
我不敢还手,只能一直退后,她手指甲在我脸上、脖子上、手臂上,抓出了好几道血痕。
最后她坐在了地上,抱着膝盖开始哭泣。
最开始她勾搭我的时候,表现得很开放,后来住进我家表现得很温柔,即便是我跟她的好朋友有了不纯洁的关系,她也没说什么,我不知道这一次为什么她反应这么大。
我蹲到她身后,安慰她,让她别哭。
“我跟姬若霜没有发生关系。”
“你混蛋!”她声嘶力竭地冲我嚷嚷。
我好几次想说你才是混蛋,跟伟哥有了孩子,伟哥不要,你不要脸找我喜当爹,现在还高高在上跟我说这种话。
但是话到嘴边,都被我活生生给咽回去了。
我不愿意说破,是因为我是个男人,不愿意跟她撕破脸,我觉得,我应该维护她的尊严,而且我收了伟哥的钱,我得好好帮伟哥把这事儿处理好,万一跟陆雨欢闹得不欢而散,那陆雨欢肯定会回去找伟哥的麻烦。
上学那会儿,我得了伟哥不少好处,现在大家都成年了,这个盘,我不接就算了,但是既然接了,我就接稳。
说来说去,我觉得自己理亏。
而我的软弱,倒也换来了平静,陆雨欢恢复理智后,抱着我流眼泪,又说能够理解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发现我明明应该陪她睡觉,却去旁边屋子里去了,她觉得难过,没有安全感。
我安慰了她一下,抱着她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中午,姬若霜又来敲门,叫我们跟她去打网球。
我刚把门打开,陆雨欢却从楼下走了下来,“不好意思,今天我老公要在家陪我玩游戏,你还是找别的男人一起去打网球比较好。”
姬若霜听完,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这几天她跟陆雨欢关系挺好的,已经成了闺蜜,却怎么也想不到,陆雨欢竟然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姬若霜对于找男人陪她这个事非常敏感,她现在对外维持的形象是贞洁小寡妇。
现在直接被陆雨欢拆下了面具,她恨恨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了。
明显是生气了。
我怔在门口,当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因为的的确确是陪姬若霜看了两晚上球,最多也不过是我摸了摸她的小手,但是姬若霜却始终是很纯的,没让我陪她,陆雨欢刚才的话,别人或许听来不算什么。
但在我们三个人来看,那可真是污了姬若霜的清白了。
眼看着姬若霜走远了,陆雨欢走到我身后,声音变低,也变得委屈:“你要是想去安慰她的话,现在就去吧。”
我说:“安慰什么呀,但你刚才讲话也太容易得罪人了吧,她毕竟是我们的房东啊,房款咱们还没有交清呢。”
陆雨欢说:“如果不行的话,把房子退给她,我宁愿跟你住在之前的房子里。”
我靠,这话说得,简直像是真爱了。
不过呆在家也没事干,我们就一起玩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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