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战故意放出了这些消息,因为,你知道了他的秘密。”
“是他…;…;”梁佑喃喃着,只一瞬,目光陡然变得凶狠起来:“公仪战!我要你偿命!”
男人笑得更欢了,手里凭空多出一个画着符咒的荷包,低声对他说道:“来吧,跟着我,我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
梁佑似乎被蛊惑了,只见他点点头,魂魄顿时化作一缕青烟,尽数涌入了荷包中。
男人拉紧荷包,身形渐渐隐没。
不多时,书房重归寂静。
…;…;
云舒将卓朗安顿在了自己的院子里,反正书香苑够大,多住一个人绰绰有余。
奈何她忽略了一个问题,或者说,她到现在都还没开窍的问题——男女有别。
虽然卓朗是个智商不全的傻子,却也无法忽视他身为男人的事实。
和一个男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别说外人了,就是府里的下人也会说三道四。
很快,云舒把一个男人带进自己院子的事情传进了陈氏的耳朵里,她不住地冷笑:“牧云舒啊牧云舒,原本还想让你过几天安生日子,谁料你竟是天生的贱骨头,偏要自个儿找错处送上门!”
“真是不知羞耻!”牧雪兰的语气甚鄙夷。
扶了扶鬓边的珠钗,陈氏慵懒地笑起来:“你父亲想必还在书房呢,走吧兰儿,咱们去给他送杯茶。”
牧雪兰愣了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母亲的意思,笑着应了。
彼时,云舒正和若柳在收拾她隔壁的房间。
若柳慢吞吞地铺着被褥,一点儿也不积极:“小姐,你这样不太好吧?”
“哪里不好了?”云舒疑惑地问,顺便催促:“已经很晚了,你动作快点儿。”
若柳看了眼坐在桌边,似乎在发呆的卓朗,恨铁不成钢地咬牙道:“你看清楚了,他是男人,男人!”
“我当然知道他是男人。”云舒只觉得她的话莫名其妙,暗自嘀咕:要是女人我还不让他住呢,男人和女人住在一个院子里,像什么样子?
见她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若柳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
神呐,来个人灭了这呆子吧!
上天显然听到了她的祷告,果然来了人,而且不止一个。
“牧云舒,你在干什么?!”
浑厚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突兀地响在房门口。
两人回头一看,就见牧正深领着陈氏母女俩站在门口,一个阴沉着脸,另外两个一副惊讶的表情。
云舒转过身,回答的很认真:“我在铺床。”
“你!”牧正深被她一句话堵得差点儿喘不上气,猛地伸手指向卓朗:“你给我说清楚,他是谁?”
“卓朗。”云舒还是那样一副冷冷淡淡的表情。
牧正深深吸一口气,喝道:“来人!”
几个小厮闻声匆匆跑进来。
“把这男人给我轰出去!”牧正深指着卓朗,怒气冲冲。
“不行!”云舒上前一步挡在卓朗身前,直视着牧正深:“你没有权力这样做。”
“牧云舒!你反了天是不是?!”牧正深怒吼道:“立刻给我滚去祠堂面壁,不想清楚今晚别想睡!”
云舒抿了抿唇,甚不解:“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去?”
“你、你…;…;”牧正深指着她的手抖个不停:“公然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你居然还说你没错?你不要脸,我还要!”
这回云舒总算明白了。
她现在是女人,让一个男人住她隔壁,在古代的确是为人不耻的。
陈氏上前拉过云舒的手,“好言”相劝:“舒儿,赶紧给你父亲道个歉,再把这男人送走。若你真喜欢,就跟你父亲好好说,他会体谅你的。”
这话彻底激怒了牧正深:“来人,给我上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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