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冽儿,你这句话为师就不爱听了。丫头没事,就不可以来找我吗?”
苍郁不服气地挑眉,夏侯流冽却没有看她,眼神一直担忧地望着南盈萱。
“你真的没有不舒服?”
“没有,爷,你别担心。我只是在房里无聊,就来找先生聊天了。”
南盈萱见他急得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用衣袖细致地替他擦拭着。
两人的无视让苍郁郁闷得不得了,拂袖回到塌上坐下,冷哼一声。
“今后这丫头的身体由我接受了,每一天我亲自替她把脉,其他人别想插手。”他要给丫头下催产药,就不能让徐又白再把她的脉了,不然依徐又白的医术,很快就会发现不对劲。
苍郁口中“其他人”徐又白听了他的话简直是求之不得,忙不迭地应了声:“好的,先生,我们王妃与小主子就拜托您了。”
“拜托师父了。”夏侯流冽也躬身,恭敬诚恳地说道。
苍郁与南盈萱对视一眼,有些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行了,行了,你们走吧,别打扰我制药。”
“好,那师父我们先行告退了。”
夏侯流冽牵着南盈萱的手往外走,南盈萱趁他不注意,回头给了苍郁一个感激的眼神,而后便跟着他走了。
苍郁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沉重地叹了一口气。看来,他要好好研制适合丫头的催产药了。
夏侯流冽与南盈萱回到房中,夏侯流冽仍然不肯相信她的话,便摒退众人,抱着她靠在自己的怀中。
他一直都知道,她对他的温柔,向来没有抵抗力。
“萱儿”
“嗯?”
南盈萱惬意地仰头看他,目光有不解之色。
“刚刚跟师父聊了什么”
夏侯流冽的语气很是随意,就似夫妻间的闲话家常一般。但却让对此事异常敏感的南盈萱立即从温柔乡的迷惑中清醒过来,警觉地睁大了双眼。
“就探讨一些医术的问题”
“医术?”
南盈萱见夏侯流冽的神情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话,底气十足地反驳道。
“我在妇人产育这一领域上,比徐又白还厉害呢!”
“嗯?是吗?”夏侯流冽听师父说过一些,她专攻妇人产育,且小有所成,但还是忍不住逗她,“我听小雪说,你有身孕的事还是她发现的。”
“我我我那不是一时的大意吗!当时被你扰乱思绪了!”南盈萱愤然扁嘴,不服气地反驳,“不信你问师父,我还亲手接过生呢”
“真的?”这令夏侯流冽很意外,饶有兴趣地问道。
“嗯,在蒙古。”她的眼神似陷入了很远的回忆中,“当时那位妇人被马惊到了,羊水破了,情况很危急,我就只好去救她了”
“后来呢。”
“后来”她眼神蓦地一亮,狠狠地瞪向他,“当然是顺利出生了,你不相信我的医术?”
夏侯流冽见她如同一只炸毛的猫一般,轻柔一笑,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头。
“不敢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成日欺负我”
南盈萱委屈地噘嘴,想从他怀中站起却又被他按住了。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你你小看我!”
“真是天大的冤枉”
夏侯流冽模样无辜地摊手,南盈萱见他视线已被转移,不再询问她与苍郁到底说了些什么,也就不与他变扭了。她哼了一声,偎在他温热的胸膛上。
她突然变得乖巧,令夏侯流冽的心底柔软万分,伸手揽住她。
“刚刚又白过来跟我说的时候,我被吓死了,以为你又出了什么事。”
“哪那么容易出事把我看的跟小孩子一样”她不满地嘟囔了几声。
夏侯流冽摸着她的头,宠溺一笑道:“你就是小孩子。”
“哼。过几日年节了”
“嗯,我知道。”
“除夕那晚要吃什么?”
夏侯流冽不悦地蹙眉,眼含深意地凝望着她。
“你要进厨房?”
他的语气中是显而易见的不同意,南盈萱幽怨地撇了撇嘴,娇声哀求道。
“就一道菜嘛,就做你爱吃的佛山金卷。”
“不行。”
夏侯流冽冷着脸,异常严肃地摇了摇头。南盈萱嘴撅得老高,故作气恼地冷哼,然后背过身面对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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