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方面的重要。
打了耳洞,她却未经常戴耳坠,因为她懒,嫌每天摘戴麻烦,外婆怕长时间不戴耳坠耳洞长严实了她二次遭罪,就逼着她戴了半年的茶叶棍,说是戴过茶叶棍的耳洞不容易长实,自把茶叶棍摘掉的那天,她再没关心过耳洞的事,后来到了部队,更是和“耳坠”无缘了,若非今天梅千寻拿着一副耳坠来,她都忘记还有耳洞了。
右耳已经戴好,见明瑶一直在摸耳朵,梅千寻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或许是长时间没戴了,有些痒。”
说话间梅千寻已把左耳的也戴好了,笑语道:“你的耳洞很小,不细心留意是看不出来的。”这也是她女扮男装不易被人察觉的原因之一。
“若非明帅事先认了义子,我很难坚持到现在。”明瑶明白梅千寻的意思,男人和女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她虽然刻意去伪装,但若是留意,还是能看出异样的,只因为明况已经承认她“义子”的身份,在明家军先入为主,即便有人怀疑,也会找理由说服自己是瞎想的。
“阿瑶做的也很好。”梅千寻说着,站到明瑶面前与她拉开些距离,微笑着望着她,这副耳坠很配她,二者互相映衬,相得益彰。
明瑶笑着摸了摸耳坠道:“质感很好,一定花了不少银子吧。”
“没有,我看你昨天没戴什么首饰,就让梁衡帮忙找了这副耳坠,怎么样,还喜欢吧?”梅千寻若无其事的笑语。
“挺好,比我自己想的都周到。”摸着质地很好,以为是副很贵的耳坠,刚才还想着是还回去还是给钱,现在听梅千寻一说,也就是一普通耳坠,人家都不在意,她若计较,倒是显得自己多事了,明瑶笑笑,遂放弃了心中的念头。
“对了,你今天有什么打算,要不要我带你先去西街看看?”
“打住,你可不要勾我的好奇心,在明况的事情没解决好之前,我可没有什么玩的心思,我想好了,一会吃过早饭先去国公府,然后去找赵天雷。”
梅千寻轻笑道:“知道明公子有要务在身,我都安排好了,随时听候差遣。”
明瑶笑了笑,认真道:“谢谢!”
“谢什么,我来京城也是有私心的,在清逸峰闷了这么多天,也想出来散散心,京城最是热闹,是散心的好地方。”
明瑶有些怀疑的望着梅千寻,但见他目无躲闪,与她坦然相视,遂笑道:“那好,等我有空了,就陪门主好好游一下京城,算是对门主的答谢。”
“此话当真?”
“门主有何理由怀疑明瑶的信誉?还是说门主在游玩时不喜有人陪同?”明瑶笑问。
“怎么会,只是没想到……那咱们就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在客店吃过早饭,明瑶和梅千寻在梁衡的陪同下去了镇国公府,见到大门口众多把守的侍卫,明瑶问梁衡道:“府里都还有什么人?”
“威远侯夫人,还有明玉小姐。”
“明家公子呢?”明况有一儿一女,不,应该说是一儿两女,只不过大女儿在十六年前就死了,和她的名字一样,也叫明瑶,明瑶想起初见明况时他说的那些话。
“他另有府邸!”
另有府邸?没听说明况的长子明渊已经成亲了,再说,像明家这样的大户人家,即便是儿子成亲了,分府而住的也很少,这是怎么回事?
梅千寻见明瑶疑惑,解释道:“明况父子不合由来已久,明渊十五岁考中状元就搬出了国公府,自己单住已经十多年了。”
这……明况看上去也不像是一个不好的父亲,从他提起女儿的神情就能感受到,女儿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再提起时还有伤感,怎么都不像是放任儿子自生自灭的人,那,这两父子又是因为什么闹得这么僵,还要分府住?
“知道是为什么吗?”
梅千寻摇摇头,他只知道明渊恨着他的父亲明况,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分府住,这么说皇帝没有限制明渊的自由了?明瑶问道:“明渊现在在朝中任什么职?”十五岁就中了状元,当属少年成名,想来也是个不简单的人,只是,明家遭难他会甩手当看客吗?
“吏部尚书!”
明瑶询问道:“什么品阶?”吏部尚书,这几个字她熟悉,这几个字代表的含义却是一知半解,只知道是个很大的官,具体是做什么的,她却是一点不清楚。
“从一品,无阶!”梅千寻解释。
“和明况相比,谁的官职大些?”
“明况是一品侯,虽说是一文一武,吏部尚书见了一品侯还是要行礼的。”
两人一问一答让跟在身边的梁衡疑惑不解,这姑娘也不知什么来历,公子似对她很是在意,只是,她怎么连这最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
如此说,儿子还是要被老子压着的,明瑶又看了眼国公府的方向,这时有顶轿子停在大门口,在外看守的人恭敬的迎接,只听梁衡在一旁解释道:“是明渊!”
(本文首发123言情原创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