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瑶回到府中,一下马车就见石峰在大门前等候,让人带着樱姬回她的房间休息,自己则跟着石峰去了之前关押东方雪的那个小院。
她最后之所以选择用“夫君”的身份救樱姬,是在此之前,樱姬一直在太守府中,她与徐怀瑾在宋存孝府中夺美事件刚过去没多久,赵天道稍一打听便知其中缘由,但,这并非长久之计,现在,宋存孝在他们手中,只怕太子暂时没有闲情考虑风花雪月的事情了。
打开门,明瑶一进房间就有一股酒味扑鼻而来,同时,宋存孝头上蒙着的黑头套被林旭摘下,只听宋存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
今晚玩的那么开心,酒应该喝了不少吧,还知道被人抓了,也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明瑶走向主位坐下轻笑道:“宋大人别来无恙!”
“是你?”宋存孝双手被绑在身后,看到坐在他面前的人,顿感心虚,酒意减少了些。
“怎么,宋大人见到本公子很奇怪吗?”
“明扬,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绑架朝廷命官!”酒意已醒的宋存孝虚张声势。
“朝廷命官?”明瑶轻笑:“只怕大人心中未必是这样想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大人心中所想的意思了,大人若自认是朝廷命官,又岂会勾结敌军陷自己元帅于囹圄之中?”
“你……你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元帅的马惊与我有关系?”宋存孝辩驳,若在平时,或许他还能镇静一时,只现在,明瑶的行动突然,他心中紧张,又加之酒精的作用,对自己的言行难以做到严密无缝。
“宋大人何必急于辩驳,本公子有问大人元帅惊马的事吗?大人如此反应,岂不是不打自招吗?”
“我……”宋存孝自知失言,一时无话。
“童瑛!”
“是!”童瑛从怀中掏出一叠信递给明瑶,宋存孝见到信时,面有惊恐,心跳加速,酒完全醒了。
明瑶悠然的翻着手中的那叠信,拿起一封举在手中问宋存孝道:“大人对本公子手中的信可还熟悉?”
宋存孝望着明瑶不语。明瑶继续道:“相传邑安城都统华振海与副都统宋存孝不合,如今看来,传言终究是传言了,本公子想,华都统与大人合不合,远在京城的左相最清楚。”
宋存孝突然发笑道:“明扬,你以为拿到这些信我就会怕你吗?你太小看我宋存孝了。”
“是吗?难道这些信不是大人留着别人“丢车保帅”用来保命的?还是说大人喜好独特,只喜欢收藏别人来往的密信,这些信明明是左相写给华都统的,怎么就到了大人的手中呢?”
“是我用来保命的又怎样?你以为仅凭这些信就可以让左相坐牢吗?哈哈……明扬,你还是太天真了!”这些信都是左相公孙晟写给华振海或者他和华振海两人的,每次两人看完信,华振海就让他拿着烧掉,为了以防外一,他瞒着华振海把这些信留了下来,却不想今日落在明瑶手中,成了他的催命符。
“当然不止这些信,不是还有大人您吗?”
“你休想!”想让他站出来指正,好一副如意算盘,宋存孝心中不屑。
“大人不必急于拒绝,明扬听说大人上有七十岁老母,下有不满十岁的娇儿,妻子温婉贤惠,可谓是享尽齐人之福,不过,明扬奇怪的是,为何在府中只见到大人的爱妾而未见到尊夫人,让人查了才知道,原来大人对他们另有安排。”
“你把他们怎么了?”听到自己的妻儿老母,宋存孝顿时变得紧张而气恼,怒瞪着明瑶,想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大人以为明扬会把他们怎么样?”明扬轻语,不畏宋存孝的怒视。
“不,你是在诈我,你们不可能找到他们的。”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明瑶笑语:“大人似乎对身边的人深信不疑!”说着向身边的石峰使了个眼色,石峰会意,把事先准备好的木剑拿到宋存孝面前,宋存孝见到木剑,看到剑柄上的“琼”字,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明瑶把宋存孝的变化尽收眼底,端起手边的茶杯,掀开盖子轻轻吹了吹,喝了一口水道:“这把木剑大人应该不陌生吧。”
“小琼,你们把琼儿怎么样了?”
“孩子的命运在自己父亲手中,大人是想他为你陪葬还是希望他健健康康的活在这世上,全凭大人的选择!”
“明扬,你个卑鄙小人,我杀了你!有本事你冲老子来,拿家人威胁算什么本事。”
“这么说大人是选择他们为你陪葬了?”脸上的笑容收敛,明瑶轻问,宋存孝不语,明瑶起身对童瑛吩咐道:“童瑛,既然宋大人已经做了决定,咱们也只好成全他了,杀了吧,好让他们一家人在黄泉路上团聚。”
“等等!”宋存孝喊住要离开的明瑶,声音苦涩道:“你,让我再想想!”本以为太子来了,明况必死无疑,岂不知,在他打“明扬”主意的时候,他自己也成了这位明家军第一公子的猎物,否则又怎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他”盯上自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而自己却完全没有察觉,小小年纪竟有这样的心思,明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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