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的力量,不管在哪一个时代都是很有效果的。
卢员外这话一出,刚刚抖抖索索不敢上前的家丁,一个个眼里都浮现出贪婪来。
卢员外眯着绿豆眼睛邪笑,他这个小妾今天是要定了!
家丁们被银子熏得红了眼睛,一步步向前,方爷爷被逼得一步步后退,抓着柴刀的手泛出了青白的颜色。
他不怕自己死,他怕护不住芸丫儿!
就在这时,一个悦耳的声音忽然响起。
“卢员外,你这样欺男霸女,就不怕官府知道吗?”
房间门打开,秀芸秀丽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
看见了她,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住了,卢员外更是眼睛里都放出了亮光来。
“方姑娘,我可是真心诚意想要迎娶你,怎么是欺男霸女呢?”
卢员外看着秀芸清丽俊俏的模样,喉咙都上下动了好几下,脸上浮现出自以为是的和善笑容来。
是不是和善秀芸也是瞎猜的,那张脸上满满的都是肉,眼睛都挤没了,也就能看出他在使劲地笑。
秀芸神色恬然,“我却不愿意嫁,卢员外带着这些人上门强娶,不是欺男霸女是什么?”
她镇定自若的模样,看得卢员外心里痒痒的,“怎么,莫非方姑娘还想去告我不成?”
他嘿嘿一笑,“我姨表的姑父,过年的时候还和靖安县的县太爷喝过酒呢。”
卢员外在萧山村横行霸道了这么多年,身边好几个姨娘都是他抢回来的,那会儿哪个不哭天喊地说要告官,结果呢?还不是不了了之?
“方小娘子,你是想自己跟我回去呢?还是要老爷我将你给绑回去?”
卢员外笑嘻嘻地说,“要是后者,你爷爷可就要受皮肉之苦了,他都一把年纪了,你也不想那样的吧?”
真是不要脸!
秀芸恨不得脱掉鞋子砸他的脸上,什么玩意!
可是她不能冲动,不管如何,现在卢员外的人手众多,硬来的话,只会是他们爷两吃亏。
想了想,秀芸忽然对着卢员外灿然一笑,笑得卢员外眼睛都直了,更是下意识地擦了擦嘴角。
“卢员外应是知道,小女子会一些医术的事情吧?”
“知道,知道。”
就是知道,卢员外才有了这次的亲自前来,这年头府里若是能有个懂医术的,那可就稀罕了。
听他说知道,秀芸的笑容更加甜美。
“那卢员外可知道,小女子擅长用针,最喜欢的,是让人眼斜口歪的本事?”
“…;…;”
卢员外猥琐的笑容一顿,厚厚的眉毛堆在了一起,“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卢员外心里想的那个意思。”
秀芸笑容乖巧可爱,仿佛瓷娃娃一样精致秀美,只是她说出来的话,让在场听到的人心里都是发寒。
“我不想嫁卢员外却要强娶,我心里自然是恨的,既然恨了,我便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懂医术通药理,医毒不分家,吃食里动动手就能毒死人,针灸更是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您确定,要强娶我回去?”
秀芸的话说得很慢,一个字一个字吐得很清晰,卢员外的脸色剧变,脸颊上的肉都一抖一抖地颤动。
可他却不敢保证,这个死丫头不会这么做!
秀芸也不催他,只静静地站在那里,眼里丝毫没有一个被抢亲的弱女子的胆怯。
到嘴的肥肉怎么能不吃?卢员外虽然心里生了胆怯,但被一个小丫头给吓唬到了,他心里一口恶气出不去!
“少废话!老爷我说了要娶就是要娶!大不了,我把你的手给砍了,看你还能不能用什么劳什子针!”
卢员外凶态毕露,指着秀芸让人赶紧将她绑起来。
然而秀芸却依然笑吟吟的,仿佛一点儿都不怕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卢员正疑惑着,忽然感觉一阵劲风袭来,后腰受到了巨大的冲撞,顿时身体前倾脑门着地,居然还往前翻滚了几圈。
秀芸挑挑眉,看吧,谁让你长得这么圆?
卢员外躺在地上哀嚎着,家丁都吓了一跳急忙去扶他,四五个人才堪堪将人给扶起来。
秀芸只看了他一眼,就忍不住掩着嘴笑起来,不能怪她啊,实在是卢员外现在的样子,太可笑了…;…;
刚刚额头着地,上面一层皮都给蹭掉了,流了不少血,现在站起来,那些血总得往下流啊,可他脸上的肉实在太多了,血只能顺着肉挤出来的缝里走…;…;
秀芸银铃般的声音,和娇花儿似的模样让卢员外心里又痒又恨,扯着嗓子吼起来,“是哪个畜生踢我?”
“我刚刚踢了个畜生,居然还会叫唤,可真稀罕!”
一个浑厚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一个人影走了进来,穿着青色的衣衫,踩着厚底皂靴,腰间一柄钢刀令人胆寒。
卢员外疼得眼前都模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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