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人的手要碰到游离的嘴时,她抓住了他的手腕,睁开了眼。
当看到熟悉的身影时,游离才松了手上的力道。
游离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教官……”
箫刻没说话,而是把一颗冰糖送到了游离嘴边。
箫刻这样性子的人,他对一个人不会有太多花样的好,他只会用单一的方式,比如冰糖。
游离嘴里有些苦,冰糖入嘴,很甜。
游离的手摁在额头上,头疼的厉害,昏沉沉的。
以前也生过病,但都没这么难受过,头疼的像是要炸开,可人又轻飘飘的。
以前就是受伤感觉也没这么折腾,真是被养娇气了。
“难受?”箫刻问了一句。
“这么黑你看得清我么?”游离问,那哑了的声音,听的她自己都不舒服。
游离这话是在提醒箫刻,她之前给他的二选一,他主动配合,还是她也陪他适应黑暗。
过了一会儿,箫刻才说,“半年后,我治,现在不行,我还有要照顾的人。”
游离直接说,“我不需要你照顾,我可以顾好我自己。”
她知道他的顾虑就是她!
半年时间说长不长,但也存在太多不确定因素。Μ.
蔷薇这样她不放心,蝴蝶兰肯定会再有行动。
“不是你,睡吧!”箫刻说完转身就走了。
嗯?不是她?那是谁?
对于箫刻来说,还有比她更重要的人?
箫刻走后,就来电了,游离看了一眼时间。
她睡了两个多小时,而这个时间薄夜应该是刚到薄家老宅。
——
薄家老宅
薄政衡把手里的茶杯重重摔在了地上,一旁的管家心疼的直拍大腿。
每次先生回来,老太爷都要气的摔东西。
“你游爷爷小时候没少抱你,他的面子你都不给,你这是打我的脸。”
“我如果不给他面子,游枭现在已经在医院抢救了。”薄夜的语气很淡,修长的手指轻点着。
不知道小废物醒没醒,虞少卿又会不会给他喂水喝。
薄政衡冷哼一声,“你动一个病秧子,传出去还有脸应别人叫你的一声薄爷?”
薄夜不说话,拿过手机,给彭飞发了消息,他还是信不过虞少卿。
他和秦放玩起游戏,再把小废物给忘了。
“你游爷爷说那一院子的花,都是游枭的宝贝,你一句话,全给毁了。”
“嗯。”薄夜随口应了一声。
薄政衡要摔茶壶时,被管家给拦住了,“老太爷,可不能摔了,不能摔。”
薄政衡气的都飙了高音,“你看看他,看看他,越大越不像话,哪有小时候可爱。”
“是,小时候是可爱,一逗就笑,尤其是喝奶的时候,捧着个奶瓶,躲在被窝里喝,生怕人抢他奶瓶。”管家笑着说。
“是吧,在被窝里拱来拱去,我一拍他小屁股,蹭的一下就爬走了。”一说到这个薄政衡的语气就柔了几分。
“还有,我一说阿夜你奶瓶掉了,他又会蹭的一下爬回来了,哎呦,可爱死了。”
管家听着老太爷的话,再看向坐在那里一脸寒沉的薄夜,立马就站直了身子。
还是小时候的薄爷可爱,太可爱了。
“你再看他现在,真是怎么看怎么烦人。”薄政衡又一脸嫌弃地说。
“爷爷看我烦,那我就走了,你也早点休息。”薄夜说着起了身。
薄政衡拍了桌子,“你给我坐下。”
“陈叔,去把血压仪拿来。”薄夜说着又坐了回去。
管家陈叔笑着应了一声,他也觉得老太爷的血压得升。
见自己孙子还知道关心自己,薄政衡也软了语气。
“人家兄弟俩咬一口就咬了,看把你气的,他游离是有多娇气,还能咬坏了?”
“嗯,我的人娇气,谁也不能碰。”薄夜从陈叔手里接过血压仪。
薄政衡气哼哼的挽袖子,“他游离二十了,打不过个病秧子,还有脸回家和你告状,让你给他出头,说着我都来气。”
薄夜淡声回了一句,“他没告状,是我知道了,一院子花而已,叫什么出头,还不是给你面子。”
薄政衡气的指了指薄夜,这也叫给他面子?
“当初我就不同意你养他,你非给自己找麻烦。”
“他身上有江家人的血,你看看江家人疯了几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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