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里正,我跟你说,我不是故意要把她打成这样的,是她不规矩,她水性杨花,她背着我偷汉子!我没把她浸猪笼已经算对她客气了!”姚大郎权衡了下,男人的面子固然重要,可是宁氏万一真不行了,自己岂不是要被冤枉,所以他急切的辩解道,目光恶狠狠的剜了丁清荷一眼,心里骂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姚大郎这会儿心里也急了,若是宁氏死了,岂不是便宜了那个勾搭她的野汉子。
“小四,你赶快去把藤郎中请来这里!愣着干啥,快去!”石里正一听这话,更是焦急的催促自己儿子赶快去请郎中。
“公公,宁嫂子她还有一口气在,得赶快找郎中给她治伤!”林氏已经和丁清荷一起把宁氏给搀扶着放在了一旁的床榻上,林氏听了丁清荷的建议后,连忙小跑着走了出来对石里正说道。
做下的好事!你娘子都快被你打死了!咱石丸子村还没有出过被男人打死过的女人!你说这事儿该咋办?”石里正担心出了人命,自己会被别的村子的里正笑话不说,这里正的职位不定能保住,这不,他气的老脸通红,指着姚大郎骂道。
连石里正的儿媳林氏看了遍体鳞伤的宁氏,都不由得潸然泪下,这是嫁人吗?这宁氏根本嫁的是仇人啊!
丁清荷也不鸟他,一个箭步窜了进去,见宁氏已经被姚大郎折腾的奄奄一息躺在地上,衣衫不整,乌发散乱,俏脸发肿,再轻轻地掀开衣襟一角,见身上青紫遍布,然身上其他地方也发现伤痕累累,很显然宁氏被姚大郎狠狠的揍了一顿。
到了宁氏家,姚大郎一听有人敲门,慌慌张张的来开门了,但是一看是丁清荷带着石里正一家子,他不由得的脸色铁青的质问道:“你们这个时候来我们家干啥?”
石里正听了儿子简单的陈述,又看见丁清荷在他家院子里急的团团转的样子,皱了皱眉,唤了她提灯笼照路,石里正的儿子两口子也不放心,也焦急的跟着一起去了宁氏家。
是石里正家的四儿媳林氏来开门的,听到丁清荷说宁氏快被姚大郎打死了,吓的花容失色,她担心若是村里出了人命,自己公公这里正的头衔可不一定保得住,忙回屋去喊了自己男人,让他去敲公公的屋门。
她咬咬牙,忙跑步去了石里正家,去敲石里正家的门。
宁氏的哭声越来越清晰,这悲伤的哭声听的丁清荷又是恼火又是担心。
可是古代的农村里,男人打老婆不犯法,这让丁清荷很是为难!
丁清荷听到姚大郎还在发火,很可能在暴打宁氏,她一下想到了家暴两字。
不,她要帮宁氏脱离苦海,石柱宝是相公的二哥,寻常两家人相处的也不错,如今二哥他们去了山里打猎,也只能自己去帮宁氏了。
她想起了她刚分家那会儿宁氏对她家的帮助,以及石柱宝和宁氏的感情,虽然宁氏也许算德行有亏,可是姚大郎也不是啥好东西,他在外头拈花惹草的,不过呢,这不是她熟悉的二十一世纪的法制社会,这是男人说话,女人没地位的封建社会!如果姚大郎一口咬定宁氏勾搭谁谁谁,这么一来,宁氏很可能被村人联合着浸猪笼!
姚家这边的情况,丁清荷很是担心,虽然她提着宁氏给的灯笼在照路走回家,可一想刚才姚大郎凶巴巴的表情,心里总是很担心宁氏,她走了一半的路,又折返了回去在宁氏家的院门前站着,夜里风大吹的她瑟瑟发抖,忽然从屋子里传出了打骂的响动,还有宁氏呜呜的哭泣求饶声,她心里大骇。
还低头用牙齿使劲的咬了姚大郎的手腕一口,疼的姚大郎龇牙咧嘴的,气的姚大郎那叫一个暴跳如雷,啪啪啪的扬手对着宁氏的脸,狠狠的打宁氏巴掌,打的宁氏的俏脸都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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