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误人子弟,胡说八道”,就觉得很生气。
他回头一瞥,发现陌生的少年才完成第一次纳物,与自己的境界相差太远,不禁“呸”的一声,不屑地说:“一个新晋的修士,居然大言不惭,也敢在我的面前卖弄?郭兄,当他放屁好了,你就按我说的练,肯定不会错!”
卫龙双眼一眯,问道:“你是谁?口气这么冲?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以至于牛逼烘烘?不知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的道理吗?”
听到“兼听”一句,郭靖的双眼骤然一亮,觉得自己今天来对了,想必年轻的卦师已经请教师父,肯定有干货。
郭靖笑容满面,为双方介绍:“卫兄,这位蔡兄名叫蔡倡,在刚才的解释中,言之有物,对我的天赋非常有启发,不愧是潜龙榜的风云人物!蔡兄,这位是卫兄,我以前在城隍庙见过,是很有趣的一位卦师!”
“哦?具体哪个姓?是曹阿瞒的魏,还是家丁护院的卫,或是廷尉太尉的尉?”蔡倡思维活跃,似乎很有学识。
“卫兄的卫,是捍卫的卫。”
这不是老祖宗最讨厌的一个字吗?
一股无名火,从血脉深处涌出来,蔡倡带着满满的恶意,说道:“凡是姓卫的,都不是好东西!”
这么明显的挑衅,岂能容忍?论嘴炮,论见识,卫龙认第二,谁敢认第一?
卫龙竖起大拇指,看似赞赏,实则讥讽,就像连珠炮一样,噼里啪啦说出一大堆。
“姓蔡的,确实了不起!”
“前有剽窃发明的蔡伦,后有奸臣表率的蔡京,果然都是好东西!”
“哦,对了,听说蔡伦之所以被封为龙亭侯,是因为成天‘跪舔’老迈的皇太后!”
“啧啧啧……,一个没有卵蛋的太監,依靠唇舌工夫取悦老女人,真是好恶心哪!真是好可怜啊!”
“奇怪的是,没卵蛋的太監也能留下子孙后裔,我不得不怀疑,蔡伦的种有问题!”
听完长篇大论,郭靖傻傻地问:“蔡兄一脉的始祖不就是蔡伦吗?如果蔡伦有问题,那不是蔡兄也有问题吗?”
这真是完美的补刀!
卫龙心花怒放,觉得郭靖傻归傻,却傻的很可爱,简直就是最称职的捧哏。
此时,二人看不到蔡倡怒火填膺的表情,只听到咬牙切齿的声音:“你们两个都该死!以后去战场杀敌,最好不要碰上我,否则,定斩不饶!”
郭靖觉得很冤枉,大声责问:“岂有此理!蔡伦出问题,关我什么事?”
卫龙无所谓,若非场合不对,现在就想抹除隐患,灭绝蔡傅一家。
锵!
最后一声锣响。
一道耀眼的光芒,蓦然闪亮,瞬间罩住广场,如同月光一样,辉映众多的修士。
刷!
修士们整齐抬头,视线沿着闪光的源头而去,最终落在鸿胪寺主楼的顶层。
奇怪的是,没有人喧哗,也没有人议论,每个人都是肃然起敬,注视着主楼。
在那里,是一团无比耀眼的光芒,正在散发刺目的光辉。
这一刻,寂静无声,庄严肃穆。
修士们都很清楚,明国的最高统治者,皇帝陛下朱元璋,正在观察自己。
那光辉,来自镇国神器;那月光,正是天子之气。
月光如水,如同琼浆玉液,汇集万民的情绪,饱含愫气的精华。
这就是抡才大典的第一道美味,也是朱元璋的莫大赏赐。
修士们仰着头,摒除杂念,心存一念,沐浴在月光中,奋力吸收难得的资粮。
主楼,顶层。
东向的一间密室,四周的墙上连一扇门窗也没有,却又亮如白昼,分明是鸿胪寺的炼功房。
此时,房中聚着五个人。
朱元璋穿着明黄色的兖龙袍,大马金刀地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捧着〖和氏璧〗,一边运转神器,一边好奇地问:“雨儿,你说的卫龙,花开极限,底蕴深厚,号称‘李白第二’,现在位于队列的何处?”
“此前,公主多次提到雏凤军的一名斥侯,称其为‘明国之李白’,老臣相当好奇,也想早日结识!”自称老臣的这位,鹤发童颜,仙风道骨,不像是凡俗中人。
“连国师都是心生好奇,我就更不用提了,请皇姑指出位置,让皇爷爷与国师早点认识!”这是一位中年人,面如冠玉,身穿紫色官袍,正是鸿胪寺的最高主官,名叫朱允炆。
朱允炆何许人也?凭什么权势彪柄,主持鸿胪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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