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师兄,我们是来谈正事的,你带我来这种地方做什么?想看女人你什么时候都可以看,为什么非得带着我一起过来陪你看?我对女人不感兴趣,你明不明白?”
“哦?是吗?那你对什么感兴趣?说说看。”欧阳灿来了兴致,往白桦跟前凑了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我,我……”白桦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脸红的像一只煮熟的澳洲大龙虾,因为酒吧里的灯光五彩斑斓,所以欧阳灿根本看不分明。
“你不会是对我感兴趣吧?”欧阳灿扶了扶眼镜,贴近白桦的脸,眸光炯炯地看着她,嘴角浮起一抹雅痞的笑意。
“你,你胡说!像你这么花心的男人,鬼才稀罕呢!”白桦瞠目结舌,好不容易才把这句话给完整说下来。
“那就好,那就好,太好了。”欧阳灿抚了抚心脏,重新坐下来,得意地笑了笑。
“这个该死的离落,还说什么白桦喜欢他,幸好他亲自求证了一下,否则被他害得的提心吊胆过一辈子啊,这下可好了,终于解脱了!上帝啊,主啊,您是明智的先驱啊!阿门。”
欧阳灿在心口画了一个十字,简单地祷告了几句,主真是万能的啊,总算没有白费他几天几夜的祈祷。
“说正事吧。”欧阳灿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言归正传。
“哦,白流苏最近表现很不正常,我怕她会有什么精神压力,本来离落跟她求婚是件好事,可是今天她在花园里又哭又笑,有时候的神情还挺狠戾,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
欧阳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下一步影片开机,你要好好陪在她的身边,既扮演好经纪人的角色,又要照顾好她,万一有什么问题,及时跟我说。”
“师兄,你说这些年,白流苏是不是压抑的精神有问题了?”白桦小心翼翼地问。
在国外这些年,她可是领教了白流苏的大小姐脾气,如果不是离落给她百万年薪,她才不会去守着这样的一个女人呢!就算是她的声名远播,就算是她身份显赫,可是谁又了解她银幕下的形象呢?恐怕只有她白桦一个人吧?估计连离落都不清楚她的为人。
“别人的私事我们少管,你只负责照顾好她就行,没什么别的事情,你就先回去吧。”欧阳灿左右看了看,眸光在人群中巡视着,一副心不在焉,爱搭不理的样子。
“师兄,你叫我自己走?那你呢?”白桦指了指自己的鼻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啊,你自己走,我再待会儿。”欧阳灿一本正经地回道。
“你,有你这样的吗?”一想到刚才的那个女人,一想到那女人临走时的眼神,一想到他再待会儿的后果,白桦怒不可遏,气急败坏地在桌子上扫视了几眼,才发现除了刚才被她泼了酒的那个空杯子外,欧阳灿竟然连一杯饮料都没为她叫。
人家灿哥肯定早就料到会被泼的嘛,与其被她泼了浪费掉,还不如省点钱的好。
省钱好娶媳妇的嘛!
她的火气又抑制不住地燃烧起来,气急败坏地左顾右看。
“waiter,来杯柠檬水。”白桦潇洒地甩了一个响指,蓦地换了一副笑脸。
侍应生走过来很客气地点了点头,离落慎重地补充说:“不要热的,要凉的或是温的,千万谨记。”
侍应生笑着看着白桦,用目光征求她的意见。
“要滚烫的。”白桦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口。
“小师妹,饶命啊,说,有什么需求,师兄一定尽量满足!”欧阳灿惊恐地看着白桦,心里暗暗思忱:如果滚烫的水泼到脸上,那还不得痛苦死啊?既然都是痛苦,还不如答应她的要求算了。
“哦,师兄,是吗?我想回庄园去,你可以开车送送我吗?”白桦一改刚才的语气,声音极致温柔。
“当然,小意思。”
“是心甘情愿的吗?”白桦瞪了瞪眼。
“心甘情愿,心甘情愿,走,立刻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