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 黄婆姹女二十四

器的工匠不多了，但是这些人都生活地很艰苦。朱元璋不但给了他们一个机会，而且也给了他们一个许诺。“只要我和我的子孙在一天，只要我们的军队存活一天，我保证你和你们的后代永远不会饿死。”这是朱元璋的原话，当时把这些工匠都感动哭了。工匠们都是靠手艺吃饭，蒙古人又不重视工艺，所以工匠们几乎朝不保夕。朱元璋给了他们一个活路，所以他们为朱元璋制造了不少大型武器。这也是朱元璋能统一全国，平定中原的最大保障之一。建国之后朱元璋为了保护和继续控制这些工匠，建立了工匠营，让工匠和他们的后代世世代代住在里面，几乎和外界断绝联系。

    明朝之所以能快速建国，第一是因为朱元璋个人的努力，第二是大型武器的作用，第三是因为一大群文武大臣的努力。作为大明第一功臣，作为大明军队的灵魂，大明第一大元帅中山王徐达，曾经慎重地提出过大型武器和军队的培养问题。提议大型武器利用和开发是可以的，但是不能让部队的士兵和军官过分依赖这些大型武器。大明的军队不能像北宋的士兵一样，大明不能重蹈覆辙。朱元璋当然懂徐达的意思，而且也赞同这一观点。所以大型武器虽然配备，但是平时不得使用，而且没有军营最高长官的准许，这些大型武器不能随便使用。只有到必须使用的时候，才能正常使用，平时这些大型武器有专人管理和维护。

    罗立作为指挥官，下达调动军队的命令。“水鬼”部队秘密潜行出发，不算是正常军队，真正的军队出发有一系列的规矩。首先是祭旗，宣誓出征，然后分批出发去目的地。按照大明军队规矩，第一批出发的军队是斥候，也就是侦探兵，他们的责任就是打探地形和勘查敌方动态。第二批出发的就是护送大型武器的军队。虽然他们先出发，但是因为大型武器运送比较麻烦，所以不会早到目的地。这些武器虽然外人不会用，被人抢了也不要紧，但是大型武器是大明军队的宝贝，被毁了的话损失不小，所以需要一支军队护送。第三批出发的是主力部队。其中包括弓箭手、盾牌兵、长枪队。占了全军大多兵力。第四批出发的是骑兵和刀斧手，本来应该还有大军主帅，可是罗立和锦衣卫的军队一起出发，所以不在其列。第五批出发的是火头军和后勤部队。本来火头军应该在所有军队的最前面，要负责全军将士的吃饭问题。可是这是短距离作战，而且时间不会长，所以罗立要火头军提前做饭，带上吃的赶往目的地。为此火头军马上做饭，准备好一切就只好和后勤部队最后一批出发了。由于全军要在物业子时发起攻击，所以火头军不但要准备晚饭，还要准备夜宵让大家吃饱干活。为了不引起对方的注意，所以罗立下达了火头军准备好至少两餐饭的准备。

    大军出发后，锦衣卫的军队也集中完毕，罗立带着秦泰等人也上路了。罗立本来担心秦泰等人不会骑马，所以准备了马车给秦泰等人。其实罗立只赔付秦泰一半，虽然秦泰的脑子好使，但是手上的本事真的太勉强了。不过还好当时社会就这样，文官永远比武将吃香，动脑子比动手的高级，所以罗立不敢小看了秦泰。没想到秦泰等人虽然不能冲锋陷阵，但是会骑马。秦泰、老酒鬼师爷、展小小都会骑马，也骑马穿州过省办过案件。仇民父子虽然没有经常骑马，但是这些天赶马车也学会了一些。特别是仇小球孩子脾气，幻想自己是一个大将军，骑着马指挥军队打仗。能不能做将军，将来能不能带兵不知道，但是仇小球不会骑马的话，会被大家笑话的，所以仇小球暗中学了不少。再加上仇小球身手灵活，善于观察，所以马上摸出了一套经验，骑马不在话下。秦泰等人会骑马，不但给罗立省了不少事情，而且也可以节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