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哑巴夫妻第一时间离开后,老酒鬼也带上足够多的酒,去了村口等小灵子。“马三刀”也准备着,等老酒鬼到了村口后,去找村中的老王头。
而这时候秦泰和展小小又一次下了地下室。本来按照秦泰的安排,展小小应该留在酒铺的大厅或者楼上,一边观察着村里村外的形势,一边做好秦泰的联络。可展小小现在越来越不听秦泰的指挥了,不管秦泰怎么说,展小小就是要贴身跟着秦泰。展小小任秦泰说破了嘴,就是要跟着秦泰,她的理由是秦泰一个人和女孩子在一起,对秦泰和女孩子的名声都不好。有她在身边,至少有一个旁人,可以证明。
秦泰只好由着展小小跟着自己,反正自己也需要助手。展小小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前不清楚,现在只要一想起她的秦泰要单独有其他女人在一起时,她就是浑身的不舒服。就算对方是她所敬佩的女孩子,就算明明知道他们两个人不会有问题发生,展小小还是心里很不是滋味,坚持、确定以及肯定地要和秦泰在一起。
秦泰和展小小再一次下地下室时,发现女孩子已经开始渐渐有了知觉。不知道的池水的后遗症,还是女孩子已经渐渐适应。木蹄上明显留有一些血丝,可见女孩子的手脚的皮已经磨破,但是女孩子不感觉到什么痛苦。
当秦泰和展小小靠近女孩子时,女孩子突然一震,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秦泰。
秦泰学过一点医术,知道女孩子这时候容易激动,容易神经过敏。
秦泰为了缓和气氛,就轻声说:“不要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不记得我了吗?是你带我们来这里的。我们是你的朋友。”
女孩子歪着头,又看着展小小和秦泰不做声。细心的秦泰和展小小发现一个情况,当女孩子看着展小小的时候,女孩子的眼光比较温和,当盯着秦泰的时候不由得变得比较锐利了。可能她遇到的男人都是坏人比较多,所以对男人有一定的敌视和害怕。看见任何的男人时,不由自主地将自己保护起来。虽然以她的能力和现在的处境,并不能保护自己什么,但是她的警惕已经告诉秦泰一些问题。至少这个女孩子没有完全的丧失智慧和理解能力,女孩子能分辨每个人。
秦泰说:“我们是看了墙上的字,才知道你的事。我们是来救你的。”
当女孩子听到“墙”和“字”的时候,突然眼睛亮了一亮。她盯着秦泰看。
虽然知道女孩子看秦泰的眼神里不会有什么,但是当自己的男人被另外一个女人盯着的时候,展小小心里特别的不舒服。展小小也知道女孩子可怜,但是就是心里忍不住地冒酸水。要不是女孩子太可怜了,她一定会捍卫自己的所有。
展小小就看不得秦泰对她之外的女人这么轻声细语。
展小小主动抢过了发言权,将秦泰推到一边,对女孩子说:“我们是来救你的。你不用怕了。那个驼子已经被我们杀了。瘸子也被我打断了手脚,绑在了柱子上。没有人敢在害你了。你不但自由了,而且我们有一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大夫,说能忙你去掉身上的驴皮。你觉得怎么样?”
女孩子不知道是幸福来得太快,还是一下子承受不了,或者是还没有完全从池水的副作用下清醒过来。她整个人顿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展小小刚要去催她,秦泰却阻拦说:“任何一个人遇到这种事,知道了这么多都不会马上答复你的。给她一些时间消化,让她自己好好想想。”
在女孩子不知所谓的时候,展小小和秦泰两个人再一次面对着这数量庞大的的财宝,谁也没有话说。第一次看见是震惊,第二次看见时已经变得没有了兴趣。现在这笔财宝成为了一个烫手的番薯,拿着也不是,丢也不舍得丢。外面锦衣卫守着,路上有东厂的人正在一路靠近,整个安徽,甚至于这个江南的军队也会第一时间知道,三方势力都会为了这笔宝藏撕破脸。这笔宝藏已经不再是财富,而是大家的催命符,所有势力交战的导火索。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我?”
当秦泰和展小小感慨的时候,一边传出一阵嘶哑的声音。这声音古怪,不但嘶哑而且字与字之间不连贯,是一个一个的字说出来的。有点像现代社会的机器人说话一样,没有语调和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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