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娘看着匣中的剑,征询的看了平君一眼,平君微笑着示意她把剑拿出来试试,柳娘尽力压抑住心中那份激动之情,伸手拿起了这把平君为她打造的剑。
这剑很是将就一个柔弱女子的使用,拿着并不十分费力,全长也不是太长,柳娘抽剑出鞘,对着光细细的观察,只觉得这剑刃上悠悠泛着紫光,剑身的材质有种十分有序的细腻纹路,她只看了一眼就爱上了这柄剑。
平君瞧她小脸激动的红扑扑的,生怕她一个闪失伤了自己,上前握住她的手将剑入了鞘,低头笑盈盈的问她:“你可喜欢?”
柳娘回神过来看向平君,眼神中又是羞怯又是感激又是崇拜,眼睛像附上了一层水汽般湿漉漉的勾人。
平君被这样的眼睛看着也是败下阵来,轻咳一声移开了身子,脸上不由得是升起淡淡的红晕,口气软软的说道:“问你喜不喜欢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柳娘对自己的吸引力完全不自知,有些天真烂漫的道:“自然是喜欢的,娘子给什么给我我都是喜欢的!”
说完她又低头去研究剑柄上带着的那枚剑穗,越看越觉得做这剑穗之人的手艺并不十分好,显然是编的时候受力不均的,看着有些地方大有些地方小,她心中有些感应,但又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只觉得的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快,柳娘抬头看向平君,故作天真的问道:“莫非这剑穗也是娘子打的?”
平君双颊绯红,不自觉的舔了舔自己颜□□人的嘴唇,左顾右盼道:“是不是很丑啊?我这方面手艺一直很差劲的,你可别说出去呀。”
一旁假装木头人旁听的杏仁儿终于是忍不住了,低着头给小桃使了个颜色,小桃见了会意的点了点头,上前一步满脸媒婆笑的朝柳娘道:“李姑娘你这可就不知道了,这剑啊,跟那当官的一样,都是有文武之分的!我们娘子用的那柄破军上过战场,自然是最最正宗的武剑不过了,武剑可是不用剑穗的,只有那文人骚客装门面的文剑才系剑穗呢!”
旁边的平君显然有些恼羞成怒的架势,跺脚道:“闭嘴闭嘴闭嘴!平日娇惯的你们不像话了!不许说不许说不许说了!”
柳娘这边就想到了自己给破军打的那枚剑穗,平君当时还立即将它系上了破军,不由得心中暗骂自己没有见识出了笑话,又想到平君当时贴心的举动,不知不觉竟生出了一丝甜蜜。
那边小桃好似没有听到平君开口斥责一般,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后来我们问娘子,如何能在破军上头系了剑穗呢?娘子说剑是死物,文剑武剑都无定数,人却是活的,怎么能伤了姑娘的一片好心呢?我们才知道呀,原来娘子是这般看重姑娘呢,她自幼就不擅长女红,想到姑娘觉得剑上是带着剑穗的,还请教了我们好久,我们这些下人可都没有插手,这都是娘子做的呢!”
这边平君避过头,视线直直的看着桌上的花瓶,脸都好似烧起来了一般,小声嘀咕着:“就你们话多。”
柳娘也是羞红了脸,眼神止不住的往平君那边瞟。
杏仁儿听了,偷偷的朝小桃竖起了大拇指,自己又接话道:“我们娘子呀,知道姑娘伤着了,不知道多着急了,我们随着她长了这般大,都忙于见过她这样失态的时候呢!成日里同我们讲,姑娘身子弱了些,要快快给你做一柄剑,好教你同娘子一齐练剑呢!”
杏仁儿本来就是长着一副十分让人亲近的脸,她又说的这般诚恳,柳娘听得只觉得耳根子都软了,又是高兴又是害羞,傻乎乎的站在原地直愣愣的看着平君说不出话来。
平君听着话越说越露骨,又见柳娘都快要不好了,大喝一声:“好了!打住!”
她清了清嗓子,温言朝着柳娘说道:“好孩子,你还是快些回去把,刚刚好呢,可不要劳累,这些天不要过来请安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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