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沉沦在里面,万一哪一天,或者是明天,或者是明年,她忽然回到明朝,到那个时候,她又该如何自处?
“谢小然,”萧恩喆看着玻璃窗上的倒影,说,“我以为你和我保持距离是为了程浩然,但现在我发现不是,究竟是什么让你忽然改变态度?”
谢小然嘴角的弧度继续上扬,“我想明白一些事情,刚来现代的时候,我就像一只破壳的小鸡,第一个收留我的人,我就自然地紧紧跟随,但是我忘了,你没有义务和责任必须照顾我,萧大哥,以前是我太自私了。”
萧恩喆没有回答,谢小然的话听上去好像是她懂事了,但他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萧恩喆掰过她的肩膀,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谢小然,我说过,任何时候,我都会在你身后注视你,鼓励你,当你可以依靠的肩膀,你现在为什么要把我推开?告诉我实话!”
乌黑大眼半睁半眯,里面划过一丝痛苦,天狼星里的神采是她从未见过的执着,仿佛得不到她的答案,他就不会善罢甘休。
半晌,谢小然找回自己的声音,迷迷糊糊,像是梦呓一般,“我想家了,想回去,我发现越和你牵扯,会越让我忘记家乡的模样,我不想忘……”
好看的眉毛再次皱拢,萧恩喆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和他在一起,为什么会让傻儿子忘记家乡?
他想不通,所以想了很久,久到摇椅上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目光从窗外烟花转向摇椅,发现里边的人已经闭上了眼睛,“我不会让你忘掉你的戏园子的,相信我。”
弯腰抱起沉睡的谢小然,萧恩喆把她送回了走廊尽头的房间,将她放在雪白的大床上以后,闻着她满身的酒味犯了愁。
领口湿了一大片,大腿上的牛仔裤也湿了一片,布料贴着完美的身材,湿哒哒的样子看得他很难受。
萧恩喆是个要干净的男人,并且有一定程度的强迫症。
罢了,他也不是没见过傻儿子衣冠不整的样子,贺靖东骗她回宾馆的那天,其实他全看到了。
萧恩喆将谢小然扶坐起来,靠在床屏,微微撇开眼,动手脱下她的上衣,他没敢正眼瞧那段与被单融为一色的美好胴体,为她盖上被子后,匆忙去洗手间拧了条浴巾。
擦拭的时候,也是用被子盖着关键部位,只将混着酒味的脖子锁骨与肩膀胡乱抹了几下。
可是,那条牛仔裤的颜色,却是在大腿根部变深的,萧恩喆天人交战了一会儿后,终于咬牙解开小巧肚脐下的扣子,环着被单里的纤腰将她抬起,一点点褪下牛仔裤。
粉红色的小内内暴露在他眼前,带着可爱的原点,萧恩喆第一次恨自己的视力那么好,连侧边靠近臀部的地方,粉红蕾丝花边勾出的淡淡痕迹都那么一清二楚。
他知道这个时候应该非礼勿视,可是男人坑爹的生理构造决定了他此刻的身不由己。
“萧大哥……”谢小然幽幽的唤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