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游玩,嗯,日后本将会天天来,与心儿他增进感情!”反正时间他有的是,南婴内乱结束,休养生息才是上策,近两年都不会有他什么事的。
“明天?”云影杏眼圆睁,进展太快了吧!
“不行吗?”伽蓝爵瞅了云影一眼,略带威胁。
云影立马赔笑道,“行,当然行。”要她们天天侍候着他这尊大佛吗?真是。。。
送走伽蓝爵,听着嗒嗒的飞快离去的马蹄声,玫英有些心不在焉地合上大门。
“放心,有我在呢,先休息吧!”
“嗯。”
…
“你是何人?”木樨抱着剑立在屋顶一角,冰冷的长剑在清明的月光下泛着寒光。
“你这鼠辈,竟敢在本将面前放肆!”伽蓝爵寒目逼近,一触即发。
真是一言不合就开打。伽蓝爵做事很随性,南婴百姓,大多因为他的战绩而崇拜于他,谁要是惹了他,勿需他出手,自有一帮百姓拿白菜梆子臭鸡蛋扔死罪魁祸首,替他出气,其实伽蓝爵本身是很享受这种众星拱月的崇拜感;而且一般人根本就不敢与他对上,所以伽蓝爵就养成出门遛达从不带佩剑的习惯。何况他今天到云影这里是来玩的,可一见对方拔了剑,不但拔剑还气势压人,那还了得,不出手,倒显他怕了这等鸡鸣狗盗之辈,这曼城守将最近是不是太清闲懒散了!
木樨本来连夜从东辰赶回来,见时间还早,便不想惊动云影等人打扰她们休息,就翻墙进去,这一翻不要紧,这人在这里偷偷摸摸地干什么呢?他本想拔剑吓走他也就算了,没想到他还迎了上来,当真他是纸糊的不成?
论身手两人各有千秋,打起来不分伯仲,奈何木樨长剑在手,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化身一条长龙,与主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可伽蓝爵岂是好欺负的,借着院内各种障碍,没教木樨占多少便宜,反倒不落下风。两人越战越酣,动作也渐渐地无所顾忌,大有大战到底一分雌雄的势头。
玫英自从伽蓝爵走后,一直睡得不大安稳,直到丑时后的时候才熬不住,有了睡意,刚迷糊着,就听见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愈演愈烈。蒙住被子,噪音还是穿透被子塞进了耳朵,生生将她的睡意搅下去大半。
玫英忍无可忍,“谁啊?什么时辰啊?不知道别人要休息的吗?”玫英想着许是哪家有事动静大了点,开门出来一看,顿时吓傻了,这是有贼要砸了她家么?这一地儿的碎瓷瓦片是闹哪样?揉了揉以为糊住的双眼,就见对面围墙上站着两人,这两人貌似还有些熟悉。他们一人手持寒剑,一人手举花盆是要干嘛?
“木…木大哥?”玫英惊喜地发现木樨,东家还说木大哥办完事就会立马赶来,让她好等,要是昨天晚上木大哥在,她们哪里用得着怕那将军,咦?那一个怎么那么像‘那将军‘?
“伽蓝爵、木樨快停下。”云影罩了件披风就出来了,外面还是雾蒙蒙的,他们俩怎么这么大精力,“不知道扰人清梦是大罪吗?”
木樨与伽蓝爵见云影出来,双双收了手,从墙头上飞身下来。木樨见云影穿得单薄,便忍不住快步跑过来,挟着一股风向云影扑面而来,关怀备至地问,“你怎么出来了?也不多加件衣服,秋晨露重。”
???????玫英见木樨眼里只见到了云影,不禁有些失落,站在一旁,眼中悄然流露出一种情意,这个是她日思夜想的人,可是从不会留意她。
云风食指屈起掩鼻,“木樨,你身上什么味道?”这香味他怎么会染上,按理应该没这么浓才对…最近他和谁见过面了?三年了,她还以为那人不会出现。
木樨皱眉低头抬臂左右各闻了下,像是有什么香味,却是没在意,“哪有什么味道,就是有也是因为跑得快了,出了汗才弄得有点儿香汗淋漓吧。”
??????云影与玫英扶额,木大哥的文化确定不太高。
呕——伽蓝爵忍不住吐槽,这娘娘腔的货是哪里冒出来的?香汗淋漓是这么用的吗?而且好像与云影她们还很熟的样子,“云影,这小子半夜翻你家围墙,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是不是出现得太晚了,在云影心里,他是不是被这个时时抱着一把破剑的人给比下去了?!那怎么行!
“他不是什么东西。”几人听着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可云影极为认真地说,“我们是老相识了,他只是有事未同我们一起来南婴。”
??????云影就事论事,而且木樨与她生死不离,情分好比亲人,潜意识里不许别人说他坏话,哪里知道她出口一否定那话更怪,又改不得,只好一脸严肃装听不懂自己刚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