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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赵远哥哥?爹,你始终不肯告诉女儿,此人究竟有何价值,能让爹如此看重。”
又提到了自己,赵远心头一震,这梁儒寒果然是在盘算自己,不过听到梁瑶话语中的关切之意,他还是感到一丝丝欣慰,毕竟这丫头还是关心自己的。
“此人有何价值?呵呵,此人价值非比寻常!”梁儒寒呵呵一笑,接着话锋一转,口气阴冷,“女儿呀,为父让你刻意接近此人,你可万万不可假戏真做,坏为父大事!”
“爹爹想哪去了?女儿怎会对一穷酸小子有意?”
原本的关切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冷漠。
女人这种动物,赵远真心搞不动,变脸犹如翻书。
“你心中有分寸便好。”梁儒寒点了点,说话间从怀中掏出一物,“此子对你已无丝毫戒备之心,你可伺机将此物投入其茶水汤羹之中。”
赵远借着屋内微弱的烛光,定睛一看,梁儒寒递给梁瑶一个幽蓝色的瓷瓶。
“啊!这是?”
梁瑶打开瓶盖,一手捂住小嘴,另外拿瓶的手一抖,险些将瓷瓶跌落。
梁儒寒赶紧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瑶儿,此乃我独门蛊虫,入水即溶,无色无味。”
“蛊虫?有毒吗?”
梁瑶小脸白得几无血色。
“无毒无害!”
“有何用处?”
“吸精夺魄!”
“啊!那赵远岂不是成为一行尸走肉?”
梁瑶摇了摇头,不知父亲为何对一少年下如此毒手。
听到这里,赵远怒火中烧,我与这梁儒寒不过是萍水相逢,不知他为何要如此心狠手辣。毕竟年少气盛,等不得父女俩继续说下,他从窗下跃然而起,一脚直接踹在厢房大门上。或许是因为刚才的坐修之法引来丹田真气,让他力度与速度都有了些许恢复,这一脚径直将大门踹开。
“好你个梁儒寒,你我无仇无怨,你为何处心积虑的加害于我?”
梁瑶万万没想到,赵远会如神兵天降般出现,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小手一抖,漂亮的瓷瓶从手中滑落,啪的一声摔得粉碎,瓷瓶破碎处顿时涌出漆黑且细小无比的爬虫。
要是今天自己没发现他们的阴谋,岂不要误食这些小虫?当下赵远胃里一阵翻滚。
“既然被你发现,阴谋不成,老夫亦不惧阳谋!”
梁儒寒很快从阴谋被揭穿的震惊中反应过来,阴阴一笑,身形快速起落,瞬时逼近赵远。赵远猝不及防,被快速逼近的梁儒寒扣住双肩。
以前在村里没少和同龄,甚至比自己大的孩子打架,对于格斗技巧,赵远并不陌生。虽然被锁住琵琶骨,但盛怒之下的他并不慌乱,只见他身形立即下沉,同时双肩轻抖,轻松便化解了梁儒寒的锁控。
“怎么,想出手就废掉小爷?老贼,你还不够看!”
轻松躲过梁儒寒这阴狠一招,赵远提气,一个快速转身,跳出厢房,躲到了廊柱边。
“小子,有种休走!”
梁儒寒视赵远有如稀世奇珍一般,生恐这煮熟的鸭子一不小心就飞了,不时拿言语刺激他。
“不走才是傻瓜,小爷失陪了。”
赵远冲他做了个鬼脸,运气爬上廊柱,灵巧如猴子般一窜而上,眼看就要逃出生天。
“好小子,老夫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梁儒寒冷哼一声,真气凝聚于右掌之间,破!一只黄色掌印飞出。
“爹爹,不要!”
在掌印几乎飞出的同时,侧立一旁的梁瑶飞身扑向梁儒寒,他掌印一偏打在门前石质的廊柱上,石屑横飞。虽然躲过这致命一掌,赵远也并不好受,破碎的石屑在强大的冲击力下似子弹般射向他周身各处大穴。
赵远闷哼一声,也顾不伤痛,连滚带爬的从梁家内院里逃了出来。
梁儒寒气极,一个巴掌扇到了梁瑶雪嫩娇俏的小脸上。
“孽障,老夫早就该看出,你对那小子已是暗生情愫!”
“爹,您误会了。你要的无非就是他的修为,为何要动手杀他?”
梁瑶抚着红肿的脸颊,努力掩饰着心机被人识破的慌乱。
“哼,愚不可及,愚不可及!为父方才不过吓唬他罢了,只是想伤起腿骨,令其不能逃逸。何曾想你这傻丫头从中作梗,如此一来,那小子即便不死,怕也是残了!希望他只是残了吧,那样他还有利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