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充斥在她的脑子里、身体里,让她感觉到快要崩溃,她拼命告诉自己,没关系、没关系的,可不管说了多少次,她还是觉得难受,十分难受。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浑厚的嗓音响起。
叶星辰偏过头去,眼泪沾湿了枕头,不想被他看见自己的狼狈,她脆弱而坚持的模样,让楼犀的心湖蓦地一颤,柔软的涟漪一圈圈荡漾开来,他低头霸道而温柔地吻上她的额头、眼睛、脸颊,就是没有唇,像是特意的呵护。
她的眼泪,一滴滴,咸咸的,感染他的味觉。
她的身体,僵僵的,硬硬的,考验他的耐力。
该死!他快忍不住了!
楼犀暗暗低咒,却还是强忍着不动,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忍受着欲-火焚身的煎熬,这竟比他从前执行过的任何一次任务都艰难,除了耐心,还是耐心。
可是没用,她因疼痛而蹙起的眉心越皱越紧,连带着身体也跟着收缩,然后她体内的他也跟着受罪,两个人都不是故意的,身体的本能却促使他们展开了拉锯战,想抵抗的不能抵抗,想进攻的不能进攻。
该死!
楼犀再次低咒,咬牙切齿地低喃,“叶星辰,算你有本事!”
军人只进不退,他这回却不得不投降了,怕伤了她,不敢冒进,只好抽出自己,翻身躺平。
叶星辰只觉得身体一空,舒服了许多,连呼吸都轻松了不少,呼,终于结束了!
一旁,得不到纾解的男人明显听到她松了口气的声音,脸色铁青。
她的神经放松下来,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紧绷,大手粗鲁地捡起睡袍,披着,愤怒地走向浴室,冷水的冰凉压不住他胸中的怒火。
半个小时后,浴室的水流声渐消,而床上的女孩,不,女人,已经睡着了。
◎ ◎ ◎
第二天早上,叶星辰惺忪地醒来,身体有点不舒服,却不是很疼,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触目所及,是橄榄绿的枕头,上面斑痕点点,眼泪干涸的痕迹。
她眨了眨眼,理智回来,想起了昨夜的一切。
连忙翻身坐起,发现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床的另外一半,温度冰凉,显示着主人已经离开多时。
再看一眼时钟,正是部队里出早操的时间,知道他不在家里,她心里隐约放松。
抱着被子遮住光-裸的身体,将地上的衣服捡起,快速穿好。
叠被子的时候,却忽然一愣,橄榄绿的床单上,一抹暗红,那是她的……
心潮蓦地一阵汹涌,他们已经是名符其实的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