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只是不想在这里要了她,他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他的小姑娘。
便将周媛嫒脸上的泪痕一一吻掉:“安安,你怎地如此迫不及待呢!”
周媛嫒知道这话是司马晨故意说出来让自己安心的,但是还是恼羞成怒了:“你滚去那莫姨娘房里!”
说着便动起了手,但是她哪里是司马晨的对手,瞬间就被压在了身下。
司马晨恶狠狠的盯着她:“我说了我不知道那个女子是谁,谁说她是什么姨娘了!”
周媛嫒当然是相信司马晨的,见自己将他惹怒了,咬着唇,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司马晨见她这副样子,怒气消失了一大半,但是还是没有将她放开。
周媛嫒这下反应了过来,自己可是不着寸缕!
果然,司马晨又有了反应,虽然周媛嫒是想把自己给了司马晨,但是可不想成为什么盛怒之下的牺牲品。
便攀住司马晨的脖子道:“四郎,你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吗?”
司马晨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先前的怒气也都在女人的娇嗔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满心满眼都只有身下的女人。
周媛嫒这下老实了,为了转移注意力,便道:“四郎,我看那莫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要早些收拾了才好!”
司马晨知道她的意图,从她身上下来,抱住她亲了一口,他发现自己在她面前越来越控制不住脾气了。
也爱上了亲吻她的感觉,像是一种会上瘾的药物。
但是媛嫒显然还在等着自己的大难,便不在意道:“整个府都是你的,你看谁不顺眼,收拾了便是,不用和我打招呼。”
周媛嫒犹豫道:“可是你毕竟是你救命恩人的女儿呀!”
司马晨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那个救命恩人是谁,淡淡道:“本王哪里需要他救了,多管闲事!”
周媛嫒的嘴角抽了抽,这样真的好吗?
见她的样子司马晨就知道她想多了,和她解释了一下当时的情况,至于莫氏更是提都没提。
周媛嫒也听出来了,那莫氏的父亲就是贪图富贵,没想到送了性命。
最后还有些良知,知道要把女儿托付了司马晨。
但是照顾一辈子就是要娶了吗?给她找户人家嫁了不行吗?
这就是司马晨的过错了,当初他来边关的时候,士兵还没有对他服气,他哪里有什么时间去管一个莫氏。
阿均便自作主张将那女子安排在了将军府,三年里和莫氏最熟悉的反倒是阿均。
两个人缠绵了好一会儿,周媛嫒才沉沉睡去。
她是有很多话要和司马晨说,也在尽力让自己醒着,但是那么久神经都在紧张着。
这会儿突然放松了下来,怎么都醒不过来。
司马晨知道她很困,便没有闹她了,安静的抱着她,一夜未睡。
他实在是有些害怕,自己刚刚将及笄的礼物给她送回去,便传来消息书她被连晋拐走了。
连晋对她的心思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连镇国之宝都可以为她要来,有什么是不能给她的。
说白了他就是紧张,承受不了失去她的痛苦。
丢下军中的大事便去了赫赫,武国现在嚣张得很,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依据。
明明都快被自己打得破国了。
他没有忘记周媛嫒跟他说过前世周延年就是因为在和武国的战争中牺牲还连累了武安侯府。
那自己得好好保护小丫头的家人才行,不然这小丫头重生了又有何意义呢?
周延年很有能耐,现在在军中的威望很高,也罢,这样以后小丫头就有了娘家支撑,想必以后自己若是只娶她一人,不会有什么困难。
第二日清晨,司马晨没有惊醒周媛嫒,独自一人在外间晨练。
十几年的习惯了,就是在温柔乡里,也要让自己起得来。
阿绯想去将周媛嫒叫醒,但是被司马晨制止了,他马上要回军营了。
但是还是想陪着她用早膳,便吩咐阿绯先去给周媛嫒做早膳。
这府里几年没有人居住了,只有莫氏一人在这里,还有莫氏的一个小丫鬟。
但是那人显然是不能用来做早膳的,司马晨小心的紧。
所以只有让阿绯去了。
自己便打了水进屋子,周媛嫒睡得正熟。
阳光打了进来,晒在她的脸上。
司马晨亲了亲她的额头,唤道:“安安,快起来了!”
睡久了也不好,万一饿着了会很不舒服,虽然周媛嫒很累,但是在司马晨的叫唤下还是乖乖起来了。
双目迷茫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司马晨只觉得她这副样子当真的可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