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遍地,莫说远的,就说这洛阳的第一大派‘狂刀门’的门主洛人斩与你就是过命的交情,狂刀门弟子上千,还对付不了江山门的漏网之鱼?”
“你的意思是?”张鹤龄已经隐隐的猜到了乌先生的打算,但还是不放心的问道:“这样做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乌先生冷冷的说道:“刚才在下已经说过了,江山楼的余党绝不会多,估计不超过三人,我们用一千人打三个人,老爷这样你好觉的不稳当的话,这死人的金子你也别要了,直接还给人家就是了,倒也清净!”
“死人要金子有什么用!”张鹤龄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神色,说道:“既然祝燕北已死,这金子就该是我的,谁也别想从我这里取走一分一毫!”说罢一巴掌击向在桌面平摊着的那封信,信纸立刻化成片片飞蝶,只此一招足见张鹤龄本身也是一名内家拳的高手,他狠狠的说道:“我张鹤龄怎能被一死人吓死,这死人的黄金我留下了!”看着乌先生说道:“我不管你花多少金子,都要给我杀了这几个人,狂刀门的人有多少就给我上多少!不行,还不够,还有铁剑门,金狮门,大雷门,洛阳城内能请的动的人都给我请来!”顿了一下,忽然说道:“还有那个闭关修炼了快五年的老怪物你也给我叫出来,我养了他五年,对他有求必应,这次该他给我出点力气了!”
“有点过了吧?”乌先生问道:“其他的人也就算了,这老怪物若是出来,我们怎么能控制得住他,万宝山庄的人说过,若他是中原人士,这兵器谱的前十名估计都要改写了,这种人物怎么能现在就用?”
“我不管!”张鹤龄狂叫道:“我养着他就是有朝一日让他保住我的命,现在我就要用他,我要保证我的命!没有了命,我要再多的金子有个屁用,少废话,你把他给我请出来!”
富贵上庄后花园内,有一处山洞,终年有高手看护,谁也不知道山洞里有什么,但在夜深人尽的时候却时常内听到尖利的鬼叫,时而像是有人在狂笑,时而又像是有人再哭泣,时而又如同地狱里的鬼魂野鬼再狂啸,令人毛骨悚然,除了那些胆大的守卫,没有人敢靠近后花园半步。
今晚没有月色,近在眼前的手指都看不真切,乌先生提着一盏白纸灯笼,踩着花园内的枯叶,慢慢的走到山洞门口,面无表情的对两名守卫说道:“这里没有你们的事情了,给我到花园门口守着,一只蚊子都不许给我放进来,若是有半点差错,仔细你们的小命!”乌先生虽然是张鹤龄的师爷,但说出的话却是杀气重重,令人不敢有半点抗拒,两名守卫立刻唯唯诺诺的退了下去,眼皮都不敢抬一下。
乌先生走道洞口,将灯笼斜斜的插在一旁的假山上,朗声说道:“前辈,晚辈乌定邦有事求见,还望出来一见!”
黑洞洞的山洞仿佛巨兽的血盆大口,深不见底,乌先生的话音久而不散,幽幽的穿进了山洞的深处,想不到这风度翩翩的书生竟然也是一名高手!少顷,洞内忽然传出一生沙哑的声音:“五年功夫还未到,谁敢打扰老夫清修,当初我入洞的时候曾说过,饶我清修者死!”话音刚落,一声尖锐破空之声呼啸而来,一枚石子如同一个铁弹子一般射向乌先生的面门,乌先生却是一挥衣袖,那枚石子便石沉大海,乌先生八风不动,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前辈,晚辈乌定邦有事求见,还望出来一见!”
“能避开我这一招的人,有点本事。”山洞深处突然有两点寒光闪动,粗重的呼吸声响起,一个高大枯干的身影隐隐的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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